沈轻欢想到靳敬骁,不知不觉就加快了脚步。人还未到花厅远远的便闻到一股香味。那种香气像是花香,可是又带着一股浓郁。
靳敬骁背对着她,她悄然上前,带点调皮的从后面直接搂住他的腰。靳敬骁握住她的手腕,将她轻轻从后背拉了过来。
“孩子呢?”
还以为沈轻欢会将他们抱过来。
“可能知道你要回来,怕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都睡着了。”
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看上去依然可爱极了。沈轻欢眼尖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四方小盒子。越靠近盒子香气就越浓。很显然刚刚那种浓郁的香味是从这个盒子里飘出来的。
“这里面是什么?”
她好奇。靳敬骁当他的面将盒子打开,直接里面躺着一个精致的玻璃瓶子,里面是淡紫色的液体。玻璃瓶的瓶颈上还打了一个蕾丝蝴蝶结,颇为好看。
“这是法兰西的香水,是我专门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你试试看喜不喜欢。”
沈轻欢惊讶。现在连送礼这一套他都会了吗?别人都说女人生完孩子之后,丈夫会冷落妻子。然而当她生完两个孩子,靳敬骁对她更宠溺了。
沈轻欢将他们靠近鼻底。是薰衣草的味道。她闻着很喜欢:“谢谢。”
“收了东西两个字就够了?”
靳敬骁点了点自己的右脸颊。沈轻欢面颊腾的红了。她踮起脚尖飞速的在靳敬骁的脸上啾了一口。
“没了?”
靳敬骁皱皱眉带着淡淡的不满。沈轻欢的脸红透了,作死的推了他一把。
“家里这么多人,还老没个正经。”
靳敬骁干脆将她拉进怀里,双手搂着她的腰,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
“家里人很多吗?人在哪里?”
沈轻欢这才发现花厅里的佣人们全都自觉的退了下去,连青岚都不见了。沈轻欢气鼓鼓的说道:“这些人还真溜得快,下次我要将他们通通都遣散了回老家种地。”
如果不是他们这般识相,靳敬骁就不会每次都得逞了。
“大白天的先说正事。”
她满心的尴尬。靳敬骁将她抱坐在大腿上不断的攻击她的脖子。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正事吗?”
在靳敬骁心里,与她欢好才是天大的正事,其他事情都排第二。沈轻欢没办法,只好先满足他。
两人回了房间,卿卿我我了两个多时辰。沈轻欢累瘫了,窝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想动。她满头的秀发被汗水浸透了,黏在脸上像是海藻般。但丝毫不能影响她的美丽。
靳敬骁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身,下巴搁在她纤细的肩膀上,感受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带来的触感。
“上次她杨妈他们中毒的事,我想应该跟山本龙一有关。”
沈轻欢声音很细。他的手在她的肌肤上摩挲着,她知道他没有睡着。
“嗯。”
靳敬骁慵懒的回了一句。见他没有多大反应,沈轻欢忍不住轻轻的拍了他一下。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怎么感觉他对这件事情不是很上心。
“听到了。山本龙一在岳城待不了多久了。利用一个赌鬼下毒,到了这种下三滥的地步,也没有什么大作为了。”
沈轻欢听见他的话里胸有成竹,忍不住转身。两个人靠得太近,他一转脸四瓣唇便轻轻的碰了一下。靳敬骁此时睁开了眼看着她笑。
“想要我早说,何必找这种借口。”
靳敬骁手横了过来翻身就想压在她的身上,沈轻欢大惊失色。他们才折腾完,怎么又要来?
意识到沈轻欢在躲他,靳敬骁极度不满。他将她死拽进怀里,沈轻欢怕又被折腾,不敢随便动弹。
“山本龙一在岳城的任务全都黄了。日本天皇容不下他。不用我们动手他也要以死谢罪。”
所以他知道结果才这样不慌不忙的吧。沈轻欢干脆在他怀里装死。他什么都搞定了,害她还以为立了大功,沾沾自喜不到一分钟发现她丈夫早就布局完毕,只等收网了。
“不过,多亏你找到那个下毒的人,这样整件事情就串联起来了。所有的事都是我夫人的功劳。”
靳敬骁顺势亲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沈轻欢觉得耳朵根痒痒的,瑟缩了一下。靳敬骁搂着她,沈轻欢觉得肩上一松,他将自己揽入了怀里,不久便倒在她身边像个孩子似的睡着了。
此时山本府,山本龙一衣着整齐的坐在廊檐下,他的面前摆着一把武士刀,刀鞘摆在架子上,
此时的山本府不亚于地狱。满院的尸体横七竖八,青石板上,鲜血泗流。四月的樱花洋洋洒洒,飘落在腥浓的鲜血上,就像葬礼的挽歌,将整个三本府浸透,诡异又妖娆。
那些死去的人的亡灵在山本府上空日夜盘旋。山本龙一安静的喝了一杯茶。府里唯一的仆人手上端着木质托盘。里面是来自天皇的诏书。
“山本龙一办事不利,勒令切腹自尽。”
不知不觉中靳敬骁将山本龙一的生命推到了尽头。山本龙一从靳敬骁手里换来的日本犯人在归国途中的海域让人调包葬身海底。天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