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已经笑晕在靳敬骁怀里。
要是这话让方小姐听到了,只怕连上吊的心都有。不过沈轻欢还真的不知道这号人物,更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
沈轻欢和靳敬骁一同回了少帅府,两个人你侬我侬甜甜蜜蜜的过了一整晚。
然而在宴会结束之后,督军府就炸开了锅。刑姨太一言不发的回了自己房间,连看都不敢看督军一眼。乳娘将她新生的孩子也跟着抱了进去。
半个月的禁足对于刑姨太来说简直比死还难受,平日里她得宠的时候,隔三差五的就出去打麻将,看戏。约那些有钱人的太太喝下午茶。
这下半个月的禁足去了她半条命,这还不算狠的,她最担心的是督军对她的态度会因为自己表哥急转直下,受冷漠那就得不偿失了。
督军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至于张医生,督军一个电话让他从哪里来去哪里。
这件事里最解恨的人莫过于督军夫人,刑姨太自己作死,她还没出手人就失宠了。
督军夫人出了口恶气,地敢为自己的未来担忧,她手上没有一张可以让她后顾无忧的王牌了。
沈轻欢的出现,楼雨蒙以及任何女孩都不可能再有机会嫁入靳家。
与此同时黑暗的夜里,想起了无数脚步声。在漆黑的夜里,声音格外刺耳。有胆小的听到声音,赶紧将自己家的门窗,关的严严实实的。
几队士兵手拿火把,将沈府通通围了起来。春天的曙光,将沈家外宅照的如同白昼。
门被粗鲁的撞开了。
靳督军的副官带了督军的亲兵上沈府,想将沈世全关入军政府的大牢。
不是,没有会看到惊慌失措的仆人和睡眼惺忪的盛大了,没想到副官撞开门的那一刹那,就看沈家的院子中央,靳敬骁端了把椅子临危正坐。
“少,少帅。”
副官大惊失色,少帅不是跟沈轻欢回了少帅府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沈家呢?
“这么晚了,你跑我岳父家来干什么?还带了这么多人,难道是怕有人劫了岳城首富吗?”
靳敬骁双腿交叠翘在半空。他伸手解开了上衣的扣子露出腰间的手枪。
副官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但意识到靳敬骁似乎是单枪匹马一个人。他心中的怯意少了一半。
“上次我们是奉了督军之命来抓沈世全的。实在是军令在身,还请少帅多多包涵。”
副官带了近百来号人,别说抓一个沈世全,就算是进土匪窝抓头目也够了。
“包含怎么包含,你们不经我同意就闯进我岳父家里抓我岳父,跟抓我有什么区别?”
靳敬骁手搭在枪托上。
副官看着他的动作也不敢轻举妄动。军中人人都知道少帅的枪有多快又有多准。
副官想抓人必须要摆平靳敬骁。
“少帅,请你不要为难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光凭您的一己之力是阻止不了的。”
副官的话只换来靳敬骁的冷笑。
“谁告诉你我是一个人的。”
靳敬骁话尾落了下来,副官的太阳穴顶上了一把冰冷的手枪。樊副官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把枪放下。”
暗处属实把长枪指着靳督军的副官和他带来的人。枪上膛的声音在寂静黑暗的夜里异常刺耳。
这个时候只要靳敬骁一声令下,所有的亲兵脑袋就会同时开花。
副官面对过多次生死,却不如这一次来的决绝彻底。他完全没有任何的胜算,像只待宰的羔羊。
“少帅,您这样做真的不合适。”
靳督军的副官想劝靳敬骁放下手里的枪。
“督军是来抓沈世全的,再说督军只是不想让沈轻欢嫁进督军府当少夫人而已,并不会针对她。”
副官壮着胆子。
“少帅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影响父子和睦呢。”
副官说完膝盖上就重重挨了一记,他疼得立刻跪在靳敬骁面前。
“少夫人的名讳是你随便乱叫的吗?”
樊副官狠狠踢了他一脚。靳敬骁的态度已经摆明了不把自己老子放在眼里。
副官不敢再说话了。
“把他绑起来,等明天天亮扔到督军府去。这些人全部押走。”
靳敬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身上的军服一一扣好。
“是。”
樊副官将所有闯进沈家的人全部带走。等一切都平息之后,沈世全才战战兢兢的带着一家老小进到大厅里。
“少,少帅……”
靳敬骁带人进沈家的时候,沈世全就已经全身冒汗了。太平盛世的人最忌讳的就是死亡。
沈世全舒服日子过惯了,看着拿枪的,就算是自己的女婿,也寒从心里起。更别说家里的女人们。
“岳父大人受惊了,现在没事了,您可以回去休息了。”
靳敬骁要来家里的事沈轻欢已经跟沈世全通过电话提前告知了。沈世全也有心理准备。
这是动静闹得太大,所有的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通通吓得魂不附体。
“好的,这么晚了轻欢一个人在家,我担心她的安危就不留你了,贤婿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