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金国只是晃了一下就藏在了背后,秦天并没有看清楚,有些疑惑的问道:“什么东西?”
于金国冷哼一声,退后两步交给了莫小言:“给他念念。”
莫小言展开纸朗声读道:“尊敬的都市报编辑你们好,我叫贾政治,是燕南市鼎盛制药公司配料车间员工,专职负责帝王丹的配料工作,因为我曾经就读于燕州大学中医药专业,学的是药剂学,所以对中药材非常熟悉,能够清楚的分辨出优质药材和劣质药材的区别,前段时间,我发现车间生产使用的原料品质太差,会对药效造成严重影响,出于一个医者的良心,我向总经理秦天反映了这个问题,但是秦天却告诫我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就让黑社会修理我,而且为了堵我的嘴,把我的工资涨到了月薪一万,虽然我很需要钱,但是我更在意自己的良心,不想为虎作伥,所以就悄悄离开了鼎盛公司,我以自己的人格担保,以上所说处处属实,请新闻媒体对这种无良资本家予以曝光,不要再让他继续坑害广大消费者了,此致,敬礼,贾政治,20XX年4月30日。”
秦天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如果贾政治在他面前,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把贾政治暴打一顿,甚至把他按在地上咬上几口,即使因此进了监狱也再所不惜,自己对贾政治这么好,他暗中捣鬼在配料环节做了手脚不说,还编造了一套谎言来证明秦天是个唯利是图的不法商人。
崔玉珠见他情绪激动,赶忙上前挡在他和莫小言之间,防止他一时冲动和对方动手,给对方落下口实。
秦天轻轻将她推开,对莫小言说:“莫记者,贾政治确实是我公司负责配料工作的员工,但是他现在下落不明,这封信是不是他写的有待商榷,我认为在找到贾政治之前,只凭这么一张纸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莫小言冷笑道:“你不会找到他的,他是为了避开你的追杀才躲起来的,要是被你找到了,恐怕早就没命了吧。”
秦天怒了,一指莫小言:“莫小言,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一再找我的麻烦?”
莫小言轻笑一声,从脖子上取下一张塑封的卡片:“看到没?这叫记者证,证明我是一名记者,记者的职责就是忠实的去报道事实,让广大人民群众了解事实的真相,和你我有没有仇怨无关。”
秦天怒不可遏,今天算是遇到对手了,这帮人明明是受人所托来和他过不去,却偏偏每一个都讲的那么义正词严,让人无法反驳,不知情的人听到肯定以为他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莫小言,你到底收了多少雇主多少黑钱来污蔑我,你赚这种昧心钱就不怕出门被汽车撞死吗?”
莫小言嘴角上挑,两眼看着秦天,表情似笑非笑。
“怎么?想威胁我?呵呵,秦天,你可是找错对象了,我是一名新闻工作者,笔可焚而良心不可夺,身可杀而事实不可改是我们记者的信条,就算你找来黑社会绑架我,也休想让我昧掉一个媒体人的良心。”
秦天怒极反笑,看来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就真把自己当病猫了。
“既然你想舍身取义,那我就成全你,保安,关大门,抄家伙,一个都不许放走。”
秦天虽然不清楚莫小言的底细,但是对于金国他还是了解一二的,这老小子当初落在傅任鑫手里,哭爹喊妈的求饶,他就不信,自己把阵势拉开,会吓不倒这个外强中干的无耻之徒。
其实保安们早就忍不住了,他们对秦天非常了解,知道他不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但是这帮家伙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步步紧逼,逼得他们最敬重的秦总尴尬异常,而且来鼎盛公司这么长时间,在疤哥的训练下都练就了一身不俗的本事,早就想检验一下自己打架的水准,但是他们又怕万一打了记者被秦天斥责,所以强自忍耐,现在老总发话,心中没有了顾虑,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一个年龄稍长的保安努了努嘴,两个保安点了点头,手持橡胶棒站在门口防止有人逃脱,其他八个保安提着家伙围了上来。
莫小言没想到秦天竟然真敢下令动手,脸色马上就变了,怒视着秦天说:“秦天,你好大的胆子,不知道记者是无冕之王吗?就连国家领导都得给我们三分面子,你一个小小的私企老板竟敢对记者动手,就不怕我们口诛笔伐之下,把你的鼎盛公司搞垮吗?”
秦天冷笑道:“就算我不动手你们会放过我吗?与其遂了你们的愿把我的公司搞垮,不如拼个鱼死网破,左右是个死,弄死一个够本,弄死两个赚一个。”
正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秦天摆出了一副玩命的架势,把这帮文人组成的记者团吓懵了,虽说他们讲大道理有一套,但是说到打架斗殴,他们可不在行,看到一个个彪形大汉如狼似虎的围了上来,一个都变了脸色。
至于于金国更是吓得体如筛糠,差点尿了裤子,他是看准了秦天心软才敢上门来无所顾忌的奚落秦天,没想到秦天翻了脸竟然如此可怕,根本不计后果,要用武力来解决他们。
于金国哆哆嗦嗦的看了莫小言一眼:“小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看咱们今天还是先回去吧,犯不着和这帮粗人一般见识。”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