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秦天又炮制了三批蜜丸,毫无悬念的都卖了出去,这其中何曼曼的功劳最大,她不仅自己不遗余力的往外推销,还联系了两个同在药店工作的老乡,许给她们百分之三的提成,那两个老乡也帮她卖了不少,虽说这样一来,提成变成了百分之二,但是由于销售量上去了,何曼曼的收入也等于是增加了,所以她干的依然带劲。
在秦天针灸加汤药的精心医治下,何曼曼的乳腺增生早已经痊愈,自然也就顺理成章的不再和赵芳芳挤一个被窝了,搬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秦天除了隔几天就熬个通宵加工一批药品之外,每天的任务基本上就是按何曼曼提供的地址去送货,比起卖菜时的忙碌,他现在显得很清闲,每天闲暇之余打几遍拳,一有空就泡在赵芳芳屋里和她享受恋人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已经十月底了,虽然还没立冬,但是位于北方的燕南市气温已经降了下来,晚上尤其寒冷,赵芳芳已经穿上了毛衣,坐在秦天身边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取暖。
“芳芳,我们现在有多少钱了?”
虽然秦天是这个小作坊的老板,但是销售款都交给了赵芳芳保管,需要进原料就从赵芳芳那里拿,秦天也懒得记账,所以他也不知道现在他们手头有多少财产。
“嗯,存折上是九万,还有几千块钱现金,准备给你进原材料用的。”
秦天点了点头,对赵芳芳说:“芳芳,天气越来越冷了,咱们租个楼房住吧,这个房子不供暖,生炉子恐怕不安全。”
赵芳芳已经在燕南市待了好几年,每年都是在出租屋里度过,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对秦天说:“没关系的,屋里放一个蜂窝煤炉,接好烟囱,不会有事的。”
“芳芳,我是这么想的,临近年底了,在外面打工的好多都拿不到工资,他们手里缺钱难免就生出点邪念来,咱们这个地方虽说是市中心,其实就是一片棚户区,路边连个路灯都没有,你上下班来回来去的不安全,要是在小区里租套房,一来是集中供热,不用担心取暖的问题,二来上下班都走大马路,我比较放心。”
赵芳芳知道他是为自己考虑,心里暖暖的,但是嘴上却说:“没关系的,再说你不是可以接
我上下班吗?小区的房子那么贵,咱们手里虽说有了点钱,但是离攒够买房子的钱还差很多呢,你不是一直想买套房子吗?”
“问题是客户要货的时间不确定啊,万一你下班时间正好我出去送货就接不了你了,而且我算了一下,咱们做这个生意刚刚一个多月,就有了不到十万,这么算下来一年的工夫差不多就能凑够房钱了,现在发展的势头越来越好,没有必要太苦了自己。”
赵芳芳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轻声说:“好吧,你是一家之主,都听你的。”
一家之主这几个字让秦天非常受用,他把伸进赵芳芳的衣领,不怀好意的问:“真的吗?都听我的?”
赵芳芳感觉到了他话里的含义,轻轻的打了他的手一下,似笑非笑的说:“租房子做生意都听你的,别的嘛暂时还不行。”
秦天悻悻的把手拿了出来,一脸委屈的说:“芳芳,我也有需求啊!”
“明白,不过你不是有五姑娘吗?”
这都是何曼曼不知从什么地方听来的,闲暇无事的时候给她讲这些,她和秦天的关系已经很近了,毫无顾虑的拿这句话揶揄秦天。
可是秦天上学时处处受排挤,也没人和他讲过这些,哪里懂其中的含义,疑惑的问道:“什么武姑娘?我压根就不认识什么姓武的!”
赵芳芳依旧是那付似笑非笑的样子,轻轻念了几句打油诗。
“独坐书斋手做妻,此情不与他人知,点点滴滴落满地,子子孙孙都姓泥。”
这也是何曼曼给她讲的黄笑话,看秦天不知道什么是五姑娘,索性更深入了一层。
这首诗出自笑林广记,本来是说几个秀才在一起开玩笑,嘲笑姓倪的人,后来变成了流传于青少年之中的一个黄笑话,可惜秦天学医是个天才,经商是个人才,唯独这方面是个庸才,他从来没听说过,并且赵芳芳这个版本并不全,少了四句,所以秦天在屋子里踱了几个圈,嘴里默念了好几遍,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看着赵芳芳的表情,秦天感觉她是在调侃自己,索性不再琢磨了,把手伸进她的衣服,作势要挠她的痒痒肉,嘴里喊道:“快说,不然让你生不如死。”
赵芳芳最怕痒了,见秦天祭出了杀手锏,赶忙说道:“停,把手拿出来我就告诉你。”
秦天将手抽了出来,赵芳芳让他握成拳头攥住自己的一根手指,上下轻轻动了几下说:“明白了吗?”
秦天又不傻,还是一个医道高手,怎么能不明白这就是中医里说的“强泄”,原来真的是在调侃自己。
秦天又开始挠她的痒痒肉了,一边挠一边说:“好啊,你竟然让我自己解决,看我怎么收拾你?”
赵芳芳边躲边笑,最后都快岔气了秦天才住了手,赵芳芳推了他一下说:“你可够狠的,想让我笑死啊!”
“谁让你给我出这馊主意。”
“馊吗?单身汉们不都是用这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