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讲完了,天知道我怎么熬过来的。”
何婉清埋头抄着单小燕的笔记。
这两天她实在太忙了,尽管没有请假,但是课堂上难免会想开店的事,笔记就容易落下内容。
一片嘈杂声中,有个女生的声音清晰响了起来。
“老师,既然国家还是提倡我们要保持艰苦朴素的作风,那有同学每天穿的光鲜亮丽,三天就换一次衣服,甚至鼓动同学们从她家定做衣服,那这算不算跟国家提倡的精神相违背?”
教室里的学生向声音来处看去。
原来是何澧兰。
何婉清心头暗暗冷笑。
这话明显是冲着她来的。
而且,她也总算是弄懂了,为什么何澧兰穿成那个鬼样子,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尽管何澧兰没有指名道姓,但是班上大半同学的目光都向何婉清射了过来。
毕竟,她是整个学校出了名的会穿衣服,许多女生都暗暗学习她的穿衣模式,从杨文莲那里定做跟她同款的衣服。
每月光是东广大学的学生,就能让杨文莲挣到不下两百块。
还没等何婉清说什么,钱二喜就冷冷地反驳道:“这话不应该问老师,应该问你自己,除了今天,你哪天穿的不是光鲜亮丽,今天装模作样地穿成这样,还问出这样的话来,是当同学们眼瞎还是记性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