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姨每次来咱家送的东西,在咱们溪浦,你花钱都买不着的,这些你不是一直都明白吗,怎么这会又犯糊涂了呢……”
何澧兰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她妈的嘴一张一合,一语不发。
何徽宗是最清楚女儿脾气的,这会见她这副神气,自然清楚这事成不了,只得退让。
“算了,明月,这毕竟是澧兰的终身大事,你总要让她想清楚,不管怎么说,嫁过去的人是她。”
鲍明月听丈夫这么说,不禁有些着急。
“我这不是怕她错过这个机会嘛,毕竟秋生也不是不能找港城人,要不是我跟表姐的关系,他都未必能答应呢。
若是澧兰错过这个村,不一定能找到下一家店了。”
“咱们家除了我表姐这层关系,能帮咱们走出这个穷地方,也就只有老爷子那边能有这个本事。
可谁让你当初跟他划清界限,还向委员会写了举报信。
要不是这样,老爷子也不会对咱们的示好一直不理不睬的,我们也不用这么低声下气地求着我表姐,怎么说,当爹的哪有不疼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