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月注意到她的失落,也跟着驻足,顺着她的视线看到高挂在树上的纸鸢,她轻声宽慰道:“妧妧,那个纸鸢太高了,下人上去拿的话很危险,咱们不要了好不好?”
阮今月点点头,又摇摇头,她拉着阮明月的手,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是阿姊,那个是爹爹给我做的,我已经好久没见到爹爹了。”
阮明月愣在原地,她已经大了,虽然想念父母却也不会哭着闹着。
可阮今月还小,每次父母归家又离去的时候,总要等她睡着了才肯离开,等她睡醒发现父母离开了,总会哭上好几天,得她好好陪着才能慢慢恢复过来。
那只纸鸢是上次父母回家时爹爹带着阮今月做的,她们一人一只,爹爹当时还承诺了,等开春的时候,就回来跟她们放纸鸢,阮今月便一直盼着开春。
好一阵阮今月都是抱着纸鸢入睡的,阮明月怕她给压坏了,每每在她睡着后都会给她收到一旁。
如今纸鸢丢了,她自然是舍不得的。
“阿姊把我的那只给你好吗?”
“我不要,那是爹爹做给阿姊的,我要了对阿姊不公平。”
阮明月失笑,右手搭上阮今月毛茸茸的脑袋:“你我姐妹二人,分什么你我,阿姊的就是你的,好吗?”
阮今月任固执地不肯妥协,实在没办法,只能接受拿不下来的事实,也不愿意接受阮明月的纸鸢。
阮明月拿她没有办法,却也见不得她难过的样子,要不然还是吩咐人上去取吧,可是那样太危险了。
正当她踌躇不定时,院子里突然出现一个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站在一侧喊她们:“妧妧,姌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