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开口说道:“臣妾这方面做的不行,这些年一直在丢人现眼。所以就觉得今年的百花宴。不,是以后的百花宴,全部还让皇后操办,臣妾就默默的做一个赏花的人就行了。”
“你哪方面行过?”
时锦眠:“......”
而男人,又傲娇又高冷。
用过膳后就去批阅奏折了。
也不理她。
时锦眠跟在他身边磨了会儿。
慕煜皱眉,英俊的眉头都快皱成一个小疙瘩了:“你烦不烦?”
时锦眠:“......”我敲?
敢说她烦?
时锦眠看着他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气噎:“皇上给觉得奏折重要还是臣妾重要?”
毫无疑问!
这要是换作往常,就皇帝视公务如唯一,憎恶女人如命的心理,绝对毫不犹豫的说奏折重要。
不,人家甚至都不屑的说的,不用回应就让人清楚的明白到底是奏折重要还是女人重要。
时锦眠也毫不怀疑男人会选择奏折。
就连古安和悦儿当时也是这么想的。
毕竟,虽说这段时间吧,皇上对贵妃娘娘和以往大有不同,但也就是有点不同而已,还没有——可——他们见鬼的,竟然发现——皇上在听到贵妃娘娘这么问之后,竟然沉默了?
没错,竟然沉默了?!!!
天啊!
皇上这是被雷劈了吗?
大晚上的,他竟然很认真的在沉默?
并且在思考贵妃娘娘说的话?
过了好片刻。
男人在沉默了很长的时间后,从一堆的奏折里抬起头,看向面前的女人:“后宫之事,朕不会插手。”
时锦眠眨巴眨巴眼,还没有从刚才大暴君的沉默中回过神来。
这次又听到大暴君一本正经的给她的回应。
她又眨巴眨巴眼:“啥....啥意思啊皇上你?”
慕煜淡淡的一扫她,再次将视线落在奏折上面,不再搭理她。
时锦眠:“......”
再次回味了一下大暴君的话。
所以大暴君这话的意思是....
她自己看着办?
于是——夜晚的未央宫,时锦眠自打走后,就没有再回来。
慕煜的奏折都批阅完了,抬头看向黑蒙蒙的窗外。
身边除了古安在他身侧站着,女人娇小的身影早不知去了哪里。
古安见皇帝奏折终于是批阅完了。
和之前不一样了,皇上今夜的奏折批阅的格外的心不在焉。
要说心不在焉的地方在哪?
他可有打一个这样的比方。
就拿以前来说,时将军呈上来的这些奏折,只要不是和国家大事有关的,当然,他呈上来的折子,十次,至少得九次和贵妃娘娘有关。
所以,皇上每次都会直接略过他的折子,看别的大臣的。
可是今夜——古安发现,皇上在批阅奏折的时候,倒是那些大臣的,皇上他简单的看了几眼就批阅好略过去了。
相反,反倒是时老将军的时候,皇上拿在手上时,还犹豫了一下,随后就翻开看了。
且看的专注认真。
就连后面的几个奏折有关时雲的,皇上他认真看了一个遍。
依照时老将军的作风,上一本奏折就行了,他就和别人搞不同,特殊,喜欢一下子上十本,且十本内容还全部都是一样的。
古安都不用凑上去瞄的,就时老将军那护女儿如命的,光奏折上面什么内容,他不用脑子想都知道那奏折上面是写的啥玩意。
偏偏皇上还看的那么认真,好家伙,这认真的程度,真的就跟赶上啥紧要的大事了一样。
就是——越看——皇帝的脸色越难看,隐隐有发怒的征兆。
古安这个时候哪还能不懂皇帝的意思?
赶紧道:“皇上,奴才出去找找贵妃娘娘哈。”
说完,也不等皇帝回应他,头都不转的就一溜烟的跑了。
脚底就跟抹了油似的,跑的飞快。
....
坤宁宫这边。
时锦眠来到这有段时间了,就是坤宁宫外面的奴才堵着她不让她进。
说这是皇上的意思。
皇后如今被禁足,不仅自己出不去,皇上还静止外人来看望。
贵妃娘娘要是想见,得有皇上的口谕同意才成。
时锦眠是私自来的,大暴君压根不知道她来这。
看着拦她的奴才。
小太监也是战战兢兢的,这要是拦别人还好,对方可是贵妃娘娘,要是惹恼了她,别说他是坤宁宫的奴才了,就算是其它宫的主子,这时贵妃还不是想处置就处置了。
小太监也害怕,跪在地上,声音都染上了浓浓的哭腔:“贵妃娘娘,求求您别为难奴才了。奴才真的不能放您进去啊。”
一面是皇上,一面是贵妃,他是两个都不敢得罪啊。
只能两者选其一,皇上毕竟是天下的王,所以他得听皇上的话。
若是用强,倒是也能进去。
只不过看他哭的就快要昏厥过去的样,时锦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