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古安堆奏折的时候给压住了。
他赶紧又将另外一张画的和皇上像的画像悄咪咪的将奏折压上头:“应该是时答应最近闲来无事,想学习画画吧。”
慕煜没再说话。
只是缄默一会儿,便又开口道:“画的是朕?”
古安:“......”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皇上了。
确实——放眼后宫,就皇上一个男人,众所周知,时答应的心里又只有皇上,除了画皇上以外,她还能画谁?
就算她想画谁,也不能画啊!
古安有些心虚,把那丑陋又被针眼无限戳瞎的画像往奏折堆里又塞了塞:“难得时答应有那片心哈皇上。”
慕煜:“......”
满脸的针眼,这要不是个眼瞎的,谁看不到?
古安觉得皇上没有发火的原因估计是——时答应已经被降级到最低级了。
打是肯定不能打的。
皇上要是这边下令把时答应给打了,时老将军当天晚上估计就得举兵谋反,闹到皇宫里来,怎么说也得给自家闺女讨回一个交道。
后来古安就发现......
他把皇上给想的太好了。
因为皇上刚坐下,就随便抽了一张纸放在桌案上,然后手拿毛笔,在空白的纸张上面画了一张像。
相比较时答应那不值得一提的画技,皇上的简直就是——古安还没有来得及赞赏皇帝高超的画技,竟然将时答应的画像画的如此相似,栩栩如生,就跟真的一样。
就看到——自家皇帝,将画好的时答应的画像,毫不犹豫....毫不客气.....的放在了旁边的烛台上,就一个眨眼的功夫,时答应被烧成灰了....
古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