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陆宴清刚一走出房门便看到了那早已到来的传音符,接过加以催动后只听晋侯成那凝重的声音从中传来:
“想必昨晚那动静你应该已经听到了,没错,和关城重蹈覆辙,我需要你的帮助!”
闻言,陆宴清不禁轻叹了一声。
身为此案的主要负责人,想必此时的晋侯成定是压力山大,毕竟已经损失十几万百姓的性命,而晋侯成才仅仅只知道始作俑者是什么人,但对于始作俑者的行踪却无从查起。
接连出现这等惨案,想必褚京城周边的百姓定会人心惶惶,这让身在褚京城中的褚赢如何安坐朝堂之上,毕竟出事的地方可是褚京门前。
倘若不尽快解决此事,百姓动荡不安都只是小事,就怕倒是褚赢会失了民心,这可不利于将会江山社稷。
吃过早饭,陆宴清与儒虚匆匆赶往了褚京正北的和关城。
两刻钟过后,陆宴清来到了和关城的上空,只见和关城的惨状与丰安城如出一辙,显然是冥阴教用同样的方式所为,这简直是惨绝人寰、人神公愤!
找到晋侯成,陆宴清简单了解了一下目前的情况,只可惜晋侯成并没有掌握住什么线索,即便他们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往了案发现场,但仍旧没有找到冥阴教的踪影。
闻言,陆宴清眉头一皱,这当然有些难搞啊。
无奈之下,陆宴清与晋侯成只能再次从阵法开始调查,阵法确实还是阴冥赤爆阵,而阵枢也同样是冰极阴沉木。
但除了阵枢之外,陆宴清与晋侯成并没有找到阵眼的所在,显然是被冥阴教在事成之后便带走了;
倘若能找到阵眼的话,或许能用阵眼寻到催动阵法之人的所在,只可惜晋侯成来的还是有些太迟了。
经过了一天的勘察,仍旧未能发现什么线索,作案手法与在丰安城如出一辙,所留下的线索也是极其有限,显然冥阴教在动手之前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
除非能在冥阴教动手之前赶到,否则若想获得新的线索几乎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陆宴清顺着这个思路继续思索了下去,他突然发现丰安城的位置在褚京正南,而这和关城的位置则是在褚京正北,这究竟是有意为之还只是巧合,会不会下次的事发地点会在褚京的正西或者正东呢?
还有,冥阴教为何非要涉险在褚京城周边搞这种恐怖袭击呢?是单纯的挑衅大褚朝廷还是说另有所图?
倘若只是单纯的挑衅朝堂,想来也不必如此的大费周章在太岁头上动土吧,毕竟褚京城中还有裴景铭这个天阶九品的存在,一旦被发现冥阴教定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陆宴清将自己的疑惑全都告知了晋侯成,这倒是为晋侯成打开了新的调查思路。
不论这猜想是真是假,晋侯成在事后第一时间便在褚京正东正西的城池中安插了不良人监视,这两座城分别是永安城和曲东城。
在陆宴清的建议下,晋侯成先去拜见了裴景铭,此事已经不是晋侯成一人能承担的了。
正所谓再一再二不再三,倘若再次发生这种惨剧,恐怕晋侯成的脑袋可就要搬家了。
好好的新春佳节却被突然冒出来的冥阴教搞得人心惶惶,不用想也该知道此时的褚赢有多生气。
而且再过不久便是大褚的祈天之日,倘若到时再发生此事,那这事态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就在陆宴清打算折返回渝溪书院等消失时,一张传音符突然从远处而来出现在了陆宴清的面前。
看了看传音符上的纹饰,只见这传音符竟是从褚京城中传来的。
陆宴清加以催动后,只听褚赢的声音从中传来:“宴清,来皇城一趟,我有事与你相商。”
虽然褚赢并未在传音符中明说,但从褚赢那阴沉的语气不能猜出此行定是因为和关城一事。
告别了晋侯成后,陆宴清便赶往了褚京城,褚赢的召见他可不敢耽误。
进入皇城,一路来到御书房,在太监的招呼下进入其中。
只见褚赢正捏着眉心,脸上铁青且极为阴沉。
陆宴清收起了平时的嬉皮笑脸,然后朝着褚赢郑重拱手道:“皇上,您找微臣前来所谓何事?”
褚赢出声反问:“和关城的情况调查清楚了吗?”
“启禀皇上,这仍旧是冥阴教用同样的手笔所搞出的霍乱,冥阴教对此事准备的及其充分,想要寻到他们的踪迹实属有些困难。”
听到陆宴清这话,褚赢猛地一拍桌子,脸上满是恼怒之色:“好一个冥阴教,倘若被我找到了,我定让他们这一辈子都在天牢的刑罚中度过!”
陆宴清曾有被押入天牢的经历,所以对天牢里的酷刑还是十分清楚的,光是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
半响后,褚赢总算平复了情绪,然后起身朝着陆宴清招呼道:“你随我来。”
说罢,褚赢便朝着御书房外走去,陆宴清赶忙紧随其后。
不多时,褚赢竟带着陆宴清来到了太庙门前。
进入其中后,褚赢先是为列祖列宗上了炷香,然后便带着陆宴清下到了国库之中。
之前来这里都是褚琼溪带自己来的,被褚赢带着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