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了地上露出了一脸痛苦之色。
“这是什么情况?”
庄翰墨的声音从众人的身后传来,围观的渝溪书院学子赶忙让出了一条过道,让庄翰墨来到众人的最前面。
“启禀三长老,这……这是一场误会。”
那个年长的禁军赶忙来到了庄翰墨的面前拱手解释道,脸上满是苦笑之色。
“哦?误会?”庄翰墨眉头一皱看向了不远处的陆宴清,然后出声质问道:“我不是给过你令牌了吗?你为何要在渝溪书院门口这般造次?”
闻言,陆宴清不禁冷笑了一声,语气很是不屑的说道:“呵,庄儒圣,你给的令牌似乎不太好使呢,他们一会说这令牌是假的,一会说这令牌是我捡的,说什么就是不让我进去;不让我进去也就算了,还出言辱人,不愿找你核实,这难道就是你们渝溪书院的待客之道?”
“他所言可属实?”
庄翰墨的面色铁青,朝着年老的禁军出声发问。
年长的禁军岂敢在庄翰墨面前撒谎,纠结了两息后很是为难的点了点头道:“确实属实,但这都是他一人所为,我在核验令牌后本想放这位小兄弟进去的,却不成想被他给拦了下来……”
事到如今他哪还顾得了同僚之情,赶忙把责任全都推给了那个到底不起的年轻禁军。
“哼,你们两以后就不要在渝溪书院任职了,自己去领罚!”
没想到竟然是这两人招惹了陆宴清,这让庄翰墨很是恼火。
要知道陆宴清可是应邀前来,被这般对待于情于理都是渝溪书院失职,同时自己也丢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