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明亮的弯月挂在夜空,初夏的星星也格外明亮。
白羽回到内院看见边上也扶着白木坐在院中竹椅上;
“白先生,白木中毒了。”边上也见白羽走来急切的说到;
白羽快步上前仔细查看白木的左肩,“次魂针?!”白羽语气略有惊呼;
“什么?”边上也没听清;
“无妨”,白羽看了看边上也,“你消失多时,未免引起别有用心之人的注意你先回去,别让你爹为难。”
边上也看着白木,又看向白羽,点头道:“是”。
白羽:“从后门走。”说着让家丁给边上也领路。
“爹”,白木从怀中拿出锦盒,“血丹”;
白羽接过锦盒,放在桌上,“别说话。”
白羽直接掀开白木的衣服,封住了他的心脉,从袖中取出一片薄如蝉翼的银色刀片,轻轻的在次魂针扎的地方划出一道小口,一股浓黑的液体顺着刀口流出,次魂针扎的不算太深,见黑液体流尽,白羽将针扎的地方的一小块连针一起剜出;
白木咬牙略皱眉;
白羽拿出怀中一块小帕,将剜出的还连着一小块肉的次魂针放在帕子上,叠好收进袖中。
白木包扎好伤口,整理好衣服,和白羽一起拿着锦盒走进陶柔房中;
一位产婆上前行礼,道:“少夫人体内虚寒,孩子胎位不正……”;
没等产婆说完白羽抬手打断,让屋内一众人等全都退出房间;
陶柔床前隔着屏风,屏风后还有一张帷幔;
白羽攥着锦盒,皱起眉头,开口:“柔儿…”,欲言又止;
陶柔:“爹…”,一手抓着床边,断断续续的说:“我知道……我绝不会用这血丹,不能让白家声誉毁在我身上…您不用顾忌我,千万保全孩子……”
白羽:“好孩子,为父定竭尽所能保你母子平安!”
说完走到床边,握住床幔外陶柔的手腕,静气凝神,调运体内晶元将自身的元气渡进陶柔体内;
“你留下来陪着柔儿吧”,白羽对白木说道。
陶柔房门外,子南拉着兰兰的手仰头问到:“少夫人生小宝宝怎么这么久?”
兰兰蹲下身,摸着子南的脸:“小宝宝有点儿调皮,和少夫人玩游戏呢,看来以后会是个淘气的宝宝,子南你要照顾他哦。”
子南懵懵懂懂的点头:“嗯,我一定会让着弟弟的。”
兰兰:“小傻瓜,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弟弟呢?也许是妹妹啊。”
子南想了一下:“嗯,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我都会照顾他的。”
兰兰:“嗯,要保护好他哦。”
“交出妖女!”
外面众人的呐喊声穿进院子里;
子南紧了紧拉着兰兰的手,怯怯地问:“外面那些人是在喊少夫人吗?”
兰兰:“嗯,是的”;
子南:“他们为什么这样啊?”
兰兰:“我们子南觉得少夫人是坏人吗?”
子南:“当然不是了,我还是少夫人救回来的呢!”
兰兰:“嗯,子南说不是就不是,我们一定要学会用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心看东西,不能靠别人的眼睛和脑子,别人看到的永远和自己是不一样的。”
子南点点头;
兰兰:“害怕吗?”
子南点点头又迅速摇头:“不怕!”
兰兰微笑,摸了摸子南的脸:“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管,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小宝宝,记住了吗?!”
子南狠狠的点了点头。
边上也从白家后门出来,远远的看见火光通亮,印照着每张脸都是满脸愤怒的,绕过人群,来到边莫身边。
边莫轻声道:“如何?”
边上也俯上边莫耳边:“万岩背叛了陶之博,如今陶之博恐怕凶多吉少,白木已将血丹带回白家了。”
边莫听到‘白木将血丹带回白家’这句话不禁攥紧了拳头,他不知道陶柔不用血丹到底能不能平安生产,也不知道白木会不会给陶柔用血丹;如果陶柔用了血丹,他能不能保住白家,又如何向众门交代;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他与白羽对立的场景,心中莫名一颤。
白羽听着外面的声音,走到药阁取出暗格里的人参,小心翼翼地放进袖中。
“老爷”,齐管家在外面轻唤道;
白羽走出药阁:“办妥了?”
齐管家:“您放心,都按您吩咐办的”;
“好,你将府里的银子全都散给下人,每人多发一年月俸,由你安排都好好遣散了。”白羽拍了拍齐管家的胳膊:“你跟随我这么多年,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去乡下置个宅子,安享晚年吧。”
“老爷!”齐管家欲跪地;
白羽扶住:“事不宜迟,现在就去办,一个不许留,即刻离开白家,全部从后门走!这是我吩咐你办的最后一件事,务必办好。”
“是!”齐管家眼含泪水应着白羽。
“少夫人,您再坚持坚持!”产婆不停的鼓励着陶柔;
“木哥”,陶柔唤着白木;
“柔儿”,白木温柔的应着,跪坐在床边,牵起陶柔的手放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