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里的屋子在一个人口并不是很多的小村子里,“石里回来啦”,一位老婆婆担着两捆树枝迎面走来和石里打招呼;
石里赶忙上前接下老婆婆肩上的担子挑在自己肩上应道:“陈婆婆怎么自己挑柴,您孙子呢?”
老婆婆:“这南疆王不是来了嘛,带了许多牛羊,被招去边郊放羊去啦”;
石里:“那我今天多给您砍点柴备着,再给您把水缸挑满”;
“哎呀,你每次回来都给村民们帮忙,真是好小伙啊,真好真好”。
国主让人在皇城广场上连夜搭了一个很大的比武台,比武台正前方台阶上早已有侍仆在等候,广场两旁各放了两排椅子,女眷和小辈都坐在里面一排,南朝印的身后站着十名武士,其中有六名就是白尘那天在街上看见的。
国主:“开始吧”;
南朝亿:“今日比武各凭本事,未免伤了和气,点到即止”;
刚开始两边都势均力敌,不相上下,一方赢一方输的交替着;
南朝印向旁边领头的武士使了一个眼色,一名身型高大,身背两个铁锤的武士跳上台,这边一名精卫头领也跳上台,铁锤武士只空手站着,没有一点要拿武器的意思,精卫头领一个飞脚过了,武士很灵巧的躲开了,精卫抽出长剑刺向武士,可没想到武士虽身型高大,速度却很快,一个后仰顺带侧踢踢在精卫腰间便将他踢下比武台,当场就吐血不止,武士在台上一脸轻蔑的看着;
总兵教头见状,抽刀跳上比武台,二话没说朝武士砍去,武士躲闪不及胳膊被砍伤,武士抽出身后铁锤趁总兵教头起身之际一锤砸在他胸口上,一记闷声,总兵顺势倒地,还没等总兵喘口气武士坐骑上在他身上,一锤锤在总兵头上,顿时总兵头便被砸扁,溅了武士一脸血,脑浆四溢,女眷们纷纷大叫着捂住眼睛;
白尘见状立刻飞身跃起一脚将武士从总兵身上踢开,气愤道:“说好点到即止,你是畜生吗,竟听不懂人话!”武士听到畜生两个字被激怒,咆哮着挥着铁锤朝白尘砸来;
白尘一低身,左脚站稳,右脚踢在武士下巴上,武士吃痛仰面倒在地上,从嘴里吐出几颗牙齿,还没等武士爬起来,白尘一拳打在武士脸上,武士将要挥起铁锤之际白尘一脚踹在武士腰上将他踹下比武台;
边玖看着松口气,台下女眷也发出阵阵喝彩声;
这边白尘还没喘口气,一个手持弯刀的武士跳上台直接拔了刀鞘,转着弯刀朝白尘踢来,白尘没有武器只能躲闪无法进攻,武士瞅准了这一点,趁白尘躲刀之际,一个回转将白尘踢倒在地,眼看武士朝她踩来,白尘蜷缩着翻了个跟头站起来;
“白小公子”,南朝印站起来抽出身边武士腰间的短刀扔向白尘,白尘接过短刀,一个低身绕到武士身后用短刀刀柄击打了一下武士的脊柱,武士痛到仰身,此时白尘已反手将短刀架在了武士的脖子上,一脚把武士踹下了台;
手持长枪的武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舞着长枪刺来,白尘用短刀招架着,明显不敌这名武士的进攻之势,一个躲闪不及被一脚踢翻在地,武士横抓长枪朝白尘抛来;
边陆见势翻身跃上台踢开长枪,扶起白尘,突然另一名拿着大砍刀的武士也跳上了台;
“若冉”,边玖抽出身边精卫的佩剑扔给边陆;
边陆刚接过剑,大刀就朝边陆砍来,白尘已然招架不住,边陆只得一边护着白尘一边对抗两名武士,边陆朝白尘使了一个眼色,白尘翻上边陆的后背一脚踢开长枪,将短刀抵在武士劲边,边陆见长刀武士稍分神之际,长剑直指武士的喉头处。
边玖见状,紧握椅子的手也稍稍有所放松。
比武结束,白尘想着刚刚国主的赏赐道:“你说国主赏这么多牛羊干嘛啊,放哪啊?”
“能养就养,养不了就在施粥的时候一并施了就是”,边陆道。
“白小公子”,南朝印叫住白尘,快步走上前;
“怎么老是你?”白尘回头道:“不会是为了刚刚帮了我特意追着我要一声谢谢吧”;
“白小公子误会了”,南朝印看了看边陆和边玖;
“有什么直说吧”,白尘道;
边陆和边玖倒是自然的朝前迈了一步背过身去;
“明日我便要启程回南疆了”,南朝印笑着从手中拿出月牙玉佩递到白尘手中:“我与小公子甚为有缘,这个送与小公子留作纪念”;
“谁和你有缘,我不要你的东西”,白尘把玉佩又递还给南朝印;
南朝印一手握着玉佩一手抓住白尘的手腕将玉佩放在他的手掌中,“在下一片心意,小公子一定笑纳,希望我们后会有期”,说完拍了拍白尘的手转身就走了。
“走吧”,白尘走上前提着玉佩道:“人虽不是什么好人,玉倒是好玉,样子真好看,罢了,以后我就是你主人了”,说着塞进了腰带里。
子南站在边家大门的台阶上等着白尘,看见白尘立刻跑下去:“刚刚士兵送来了牛羊,我听了今天比武台的事,到底怎么回事啊,公子你受伤了没?有没有哪疼啊?”子南围着白尘转了一圈;
“没有没有,听我跟你说啊,我自己都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