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贤的话说的不假,仙王宫陵确是封家先人封长门的陵寝,封羽要真去取了压龙骨,变相的还真是等于盗了自家先人的坟。
这不是闹笑话么?
封羽说:“实不相瞒,关于仙王陵,就得说起封家一位人物封长门,此人自幼通晓算理,研习奇经八脉,简单的来说,他在天相卦数中寻的长生之秘,自己修建了仙王宫在里边成仙去了。”
张秀贤瞪着眼睛问:“我,我靠,真的假的?真的假的?”
“你说呢?”
“这不好说,我怎么知道你封家的事,听起来像是在扯淡。”
封羽话头一转,说道:“记得十几年前么?归德城那次,压龙骨的线索就是在哪出现的,她张满月就是为了这个而去,陵中有个死了多年的发丘,显然,他得到的消息是发丘天印,而不是压龙骨,说明消息混乱,是有人在故意为之。再到后来的狐仙墓,狐大仙手中的压龙骨不翼而飞,都说明了事情没这么简单。”
张秀贤虽然平时不拘小节,但听封羽这么一说,觉得是有几分道理。
“那,那什么,就是说,这他娘的很有可能还是个套?”
封羽摇头说:“也不一定。”
张秀贤板着个脸,立马就骂:“我靠他娘的,我说,封羽,你这话什么意思?”
封羽接着说道:“你想啊,其实不难解释,不管是压龙骨还是仙王宫陵,这事必然已是沉封了多年,外面消息传得东一出西一出的,说明这件事肯定不简单,这压龙骨说实话,我的心里自然也是想去一探的,你不知道,关于这位封家先人,我是十分好奇的。”
封羽回想起棺山人的经历,不由感到无可奈何,棺山人向来神秘,无人知晓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下修建了那处归德皇陵,还有归德墓主临走时与封羽说过话,必然是他会拿着压龙骨来解救他,
“你封氏一门的故事乱七八糟的,我没心去听,至于压龙骨,只要你说一声,我张秀贤是和你封羽上刀山下火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出去看看大好河山,顺手见识一下先人的宫陵,不是也挺快活?”
封羽一时半会儿犹豫不决,决定哪有那么好做,再说那是封家先人宫陵,盗自己祖宗墓,说出去不像回事。
封羽说让张秀贤稍等等,此事非同小可得多想想。
夜里封羽坐在桌前,拿着纸笔将事情大致整理了下。
有关压龙骨的记载,说来一直都是一个迷,封羽从未在封家的书载中找到或听到有关的东西,最多只是停留在表面层次,具体压龙骨是件什么样的东西,不得而知。
光是说能改变天下风水龙脉,可谁都没见过的东西,信口雌黄,谁人不会?
加上外面的消息鱼龙混杂,明显是有人为了混淆视听,甚至还把发丘天印与此搅在一起。
这么说来,这条线索便直接指向了封氏当年的封长
谷和封长门二人,当年封长谷瞒骗过了发丘后人取了发丘天印后,就没了后话,而封长谷封长门这两人,只言片语还真说不清两人。
封羽总有感觉,这两人的故事怕是没那么简单。
至于那本《极相经六十四卦》,想必是封长门毕生所悟,仙王宫陵说到此处,封羽不由是动了心,可兴安岭地区大的出奇,深山老林,大雪覆盖,就是有仙王宫陵确切位置找起来都不是易事,何况他们只有一个大致范围,谈何容易?
封氏观山太保历史悠久,从大明朝洪武皇帝算起有近七百多年历史,真要追究起来以前发生的事儿,岂是一时半会就能说完的?也没必要非抓着封长谷和封长门兄弟俩不放,封家祖上厉害的人物多了去了,他二人只是其中之一。换个角度想想,要是若干年后,封家有个后人一直抓着老爹封清和二叔封远兄弟俩不放,该是什么样的想法?
这有的事情啊,总归还是得看得开些,仙王宫陵虽是充满了神秘和好奇,可天下之大,令人神迷向往的东西实在太多。
想及此处,封羽不由打消了一半要去找仙王宫陵的念头。
棺山人是个神秘的民族,没出棺材山前,棺山的历史也一直叫人莫测,《棺山赋》此书封羽看了多遍,终还是不得其真,要探寻历史过往的真相,怕是单单靠一本书是不够的。
新月酒店的夜灯火辉煌,不比清陵出凄凉,这种西方式建筑中,总能给人一种不同的美感。
壁顶上的水晶灯犹如千万颗璀璨星辰,如石沉大海般浩瀚无垠,画中的西方神界里,宙斯领导着众神,他们在大堂的最顶上俯看这所有人,世间亦如此,众神高高在上,他们无忧烦,无病灾,甚至轻轻松松就能触及到星辰大海;俯看之下,是芸芸众生,冠冕堂皇,华丽背后藏着的是不堪的邪影,再底层就是人民百姓,为砧板鱼肉,饱受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
新月酒店内的格局还真是叫人不堪费解。
第二天上午,有服务生上来给送东西,说是有份物件要交到张秀贤先生手中,服务生来前是先给通过电话的,同意之后才上来送东西的。
张秀贤对仙王宫陵是好奇不已,尤其是在听闻了长生的事情后,与封羽的话里是三句不离那地方。
“我说,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