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水,一个公主抱,让身体软软的长头发横卧身前,几个窜跳,就上了岸。
长得很是不懒,不过那双眼睛有点不对劲,空洞呆滞,赶紧放下来,让她站好。
刚刚放下来,就见那张凄美的脸上似哭似笑,咯咯笑了两声,“你们玩够了吗,玩够了就放过爸爸好不好,呜呜,呵呵.....”
心中一疼,原来真是个有故事的,哎,长那么漂亮干什么啊,招祸啊。这样的事,落苏见多了,也问不了,更救不了。
在废弃的工地内,落苏也救过几次。就是趁着夜色,冲过去抱起那些哭喊求饶姑娘,连窜带跳跑了个没影。至于“惩恶”,落苏还没那个能力,你抢了人,一般还不会狗急跳墙报复你,你要是动了手,那些大佬,动动手指头就能灭了你,起码把你扔进局子里去不成问题。
更何况,那些被救的也不见得感激你,因为她们只是暂时脱离了魔爪,要想彻底救人,除非你有钱、多多的钱或者有大大的背景。
看着这个漂亮的姑娘漫无目的地乱走,一会哭、一会笑,落苏只好跟着。好歹是一条人命,不能再让她寻了短见。
“沁雪,我苦命的女儿啊,你在哪里.....”远远地一个妇女的声音传来。
有人找就好,连忙大呼,“在这里,这里,你来看看是不是你女儿”。
一个中年妇女飞也似的跑来,被路沿石绊倒了好几次,连滚带爬,见了湿漉漉的女学生,一把搂住“呜呜”痛哭起来。
女大学生似乎是累了,或者是因为被妈妈抱着,找到了安全感,紧紧抱着母亲沉沉睡去,但是身体却是不时的抖动,似是在做极为可怕的噩梦。
看着母女二人,落苏也是心疼不已,这个母亲明显是个极有涵养的人,悲痛之中,举手投足依然仪态优雅,这是长期浸染在骨子里的习惯。
但是,这个看起来才四十多岁的女人,头发是一缕缕的全白,这是遭受了极为惨烈的打击才导致一夜白头的现象,少白头只会慢慢花白,而不是像她这样一缕一缕的全白。
“吱、吱”,两辆车停在一百多米远大道上,下来三个人。快要落山的月光昏暗,看不清面貌,“那老娘们的车在这里,不用说,小娘们也在这里”,一个隐约的声音传来。
中年妇女一下子颤抖起来,抱起女儿就想跑。落苏一把拉住,让她抱着女儿蹲在花坛的后面,示意不要出声。跑是绝对跑不了的,扛着一个还行,带两个落苏还真没那个本事。
咬咬牙,拼了,都把人家母女都逼到这份了,还不放过,绝对恶人,还是大大的恶人。戴上口罩,脱下湿漉漉的上衣,裹住头,只露出两只眼睛,向着来人迎头悄悄摸了上去。
来的三人身材很高,但脚步轻浮,光线太暗,又有绿化树遮挡,看不清模样。
落苏要的就是看不清好下手,一个起跳,窜出绿花带,双拳一挥,“砰砰”两声,前面并排的两人应声倒地,后边的一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落苏一脚踹飞了出去,“咔嚓”,胸骨断裂,闷哼一声,倒地昏迷。
“骂的,谁啊,找死啊”,肩膀被击中的两人挣扎着就想站了起来,但肩膀明显受了不轻的伤。落苏哪里还能让他们站起来,一个箭步,双脚连踢带踹,没几下,俩货就没了声息。
心中一惊,千万别死了人啊,死了人可是大案子,跑都跑不掉。用手探了探,嗯,只是昏迷,这就好,不出人命就好说,随即想起那对母女的惨状,看看了四脚八叉躺在地上的三个人,朝着下面一人又是一脚,昏迷中的三人“呵呵”几声,腰弓成了虾米。
发泄一通,神清气爽,激动过后就是害怕,趁着还没露相,得赶紧跑。这三个家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长啥样,女大学生神志不清,那个母亲压根就没看清自己,就是看清了,估计也不会供出自己来。得赶紧开溜,不敢走大路了,谁知道有没有摄像头啥的。
这个时候,那个母亲似是也反应了过来,抱着女儿战战兢兢站了起来。看着回来捡起背包准备跑路的落苏,微微一怔,艰难地从手腕上褪下一个玉镯,冲着落苏鞠了一躬,丢在地上,踉踉跄跄从小公园东侧的小径走向公路,上了路边的一辆车,灯光闪了几下,慢慢开走了。
背好背包,捡起那个母亲扔下的玉镯,正要跑路的落苏,不放心三个大恶人是不是真正昏迷了。就走回去又看了一眼,眼见三人的确是昏迷了,剧烈的疼痛让他们正在无意识地弓腰抽搐,胆子就又大了起来。
这是大大的恶人,还得让他们吃点苦头,上前又是一人一脚,重重的踩了下去,“咔咔咔”三声,大胯骨全部踩断,还吐了几口涂抹,呸,人渣,活该。
走到江边,扑通一声,跳进水中,向着对岸游去,这段水面不宽,也就是几十米的距离而已。
......
虚空,冥王星附近。
一袭白衣、面如满月、目若青莲,一脸疲惫的仙子双手不断地挥出,一道道匹练般的五彩光华向前方黝黑的区域冲击而去。
“南岳,如何了?”一个身穿玄黑色道袍、面如赤玉、三缕长髯的仙人从虚空外飘飘而来。
仙子大喜过望,手下不停,“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