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离开姚江府上后。
狗三儿看着三个的离去背影,说道:“管家,你确定没认错人?”
“你可以怀疑我的眼神,难道还怀疑我的记忆?”老管家质问狗三儿。
“管家,你没发现静秋姑娘脸上被打的皮泡脸肿吗?”
“那丫头就该收拾。她居然骂我老东西!”
“还有,那曲姑娘和云公子掌门突然一下变得这么老吗?”
“喂,狗三儿。在我眼里,六十岁的都是小伙子呢?他们算什么老?都是小孩子。”
“我说管家,我不是我非要跟你杠上。我也见过云公子他们三人。您老还没看出来,静秋姑娘被挟持了。”狗三儿真是着急。
“呀!不好了,好像真有点像那么回事儿。”管家这时候好像清醒了点,“坏了,坏了!真是不该早上起来喝酒,一喝卯时酒,一直醉到酉!”
“老爷他们还在昭余九泽,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快去昭余九泽通知老爷,刚才他们好像说了要求去赵国!”老管家好像酒真的醒了。
“是!”狗三儿正要出门准备快马,通知姚江。走到门口便和沱羽公子撞了个满怀。沱羽公子去而复返,此时管家和狗三儿看准此人不是云公子。惊恐地问道:“你不是云公子,你是谁?”
沱羽公子黑色嘴唇上扬,没有说话,拔出剑,刷刷两剑,提着滴血的风川剑,然后扬长而去。
可怜的老管家和狗三儿躺在血泊之中。
昭余九泽的雪已经融化。雪化之后,岛上泽中,除了那些被破坏掉,或者是烧掉的建筑、树木外。数万计的傀儡尸体都跟随着冰雪融化消失得无影无踪。
鲁亭风叹到:“没想到师祖有这等法力!”
姚氏兄弟,刘横和十二棍郎,还有横海将军韩说,和他随军的儿子,有十七八岁,众人在鲁亭风盛情挽留下,加之他们也想看看雪化之后的昭余仙境美景,便在昭余九泽留下来,一晃十余日过去了。
一日清晨,刘横在初阳泽的练武场上,与十二棍郎练棍。韩悦也和儿子也来活动筋骨,见刘横他们的棍法,打得十分精彩,和儿子在一旁看得如痴如醉。
“好棍法,这位将军,所使用的棍法,不像是我汉朝军中的所教的‘除暴安良’棍法。这棍法叫做什么称呼?”韩说见刘横打完,忙赞叹道。
“禀横海将军,末将所耍的的确不是‘除暴安良’军棍,而是‘东阳十二辟棍’。”
韩悦见他身长九尺有余,相貌堂堂,又颇懂军中规矩,心里暗暗喜欢。便问道:“哦?还没请问将军高姓大名?”
“末将叫刘横,赵国太子丹的义子。”
“还是皇族之姓。”韩说道。
“横海将军取笑于我了,其实我并不喜欢这个姓。”
“这是为何?”
“末将本来就无皇族血统,只是义父义母这样叫着方便罢了。身边许多人冷嘲热讽,说我是沾这个‘刘’字的光,才有这么好的命,故而不喜欢这个字,并非有诋毁刘姓之意。”刘横知道自己刚才一时口快,口无遮拦,说错了话,忙解释道。
韩增说完大笑道:“说得好!”回头对身边的儿子道:“增儿,你听听,这才是我汉家男儿本色!不靠攀附权贵,功劳都是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杀出来的。”
“是,孩儿谨听父亲教诲。”韩增答道。
“若此生有幸,能与你这样的将军并肩作战,共抗匈奴,也是快事一件!”说完在刘横肩上拍了一拍。带着儿子练棍去了。
烈阳岛上,鲁亭风,东方朔正在交谈着,其他五泽的泽主,云雷,曲萦蝶,姚氏兄弟也都在听着。
“我曾用元神与云雷交谈,不过他体内魔劫实在太过复杂。东方先生,云雷体中有魔界魔尊六个,他们是官鬼、雪魇、旱魃、臭魔、雾吼与渚山,还有一个你也看见了,便是红龙炽烈,半神半魔,共有七个魔劫。现在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炽烈已经和云雷的元神合二为一。”鲁亭风道。
“至于官鬼、雪魇、旱魃、臭魔、雾吼和渚山,魔典上有详细记载。至于炽烈?没有听说过这种半神半魔的东西。掌门师兄,本门魔典记录了各种神仙妖魔,从未听说过有炽烈这一魔物。”老阳泽主王亭岩捋着胡须,若有所思地说道。
“是啊,魔典乃是本门必读入门典籍,就算初阳泽的弟子个个都能倒背如流,魔典没有记载炽烈这一魔物。”齐亭阶也跟着说道。
“我又何尝不知。我也是第一次听说炽烈,他说亲口说,他是仙界赤龙与魔界王后的私生子。”鲁亭风道。
东方朔道:“就没有记载,是不是太弱而被忽略?”
“不对,炽烈并非云泰用封魔散炼就的魔劫丹。而是直接进入云雷娘胎,和云雷生命相连。云雷虚弱,几个恶魔想乘此机会吞噬霸占云雷元神。反而是炽烈与云雷元神合二为一,保住云雷的性命。由此看来,六个魔对他有些忌惮,那炽烈就绝对不是寻常的小妖小鬼。”鲁亭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