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三老不就住在鹅屋村吗?万一小麻子魔劫去屠村,壶关三老不幸遇难,您老人家就不用见他们了。”
云雷一想,这是什么道理?
“静秋,你这样就不对了。师父是想舍生成仁。”曲萦蝶道。
“难道今天我们都要死在这儿?小姐,我可不想死。”静秋道。
东方朔见曲萦蝶和静秋着急害怕,都快哭出来了。“不必,此人要的是为师。”
东方朔对姚江道:“那就把老夫带走,去领你们的赏钱。放过我这几个弟子,如何?”
姚江一见有俩女孩,一个风华绝代,一个楚楚动人。说道:“可以,这个男弟子可以走,俩女弟子留下。”
云雷一听,火冒三丈:“姓姚的强盗,欺人太甚。”
这姚江也是,被姚门逐出师门后,便在这儿偷偷的干强盗的活儿,却特别忌讳别人叫他强盗,偏偏以侠客自居,说是杀富济贫。还别说,那鹅屋村年轻人还吃他这一套,很快就找来三十来个青壮年,拉了这么一支队伍。
一听云雷叫他“强盗”!姚江想都不想,抬起弩,“嗖”一下,瞄准云雷射过来。
两人离得太近不足一丈的距离,来不及预判,无法像刚才一样抓住弩箭,但是在长桑神目的帮助下,云雷将来箭看得清清楚楚,只是自己手上速度不够快,抓不到。云雷微微的侧身,躲过来箭。弩箭射进石头之中,箭头入石三分有余。
“果然石硬弩,这要是被射中,岂不是将人射个对穿?”云雷道,“东方先生,萦蝶,静秋找地方躲着,别被箭射中。我会一会他们,让他们见识见识魔劫本尊。”
东方朔见身边就有一个石洞,刚好三人可以容身,拉曲萦蝶和静秋进去,云雷随手从一旁推了一块千斤巨石堵住门口。
“兄弟们,把这小子射成筛子。”弩需要时间装填,姚江便换弓放箭,一连几发,都被云雷一一躲过。其他的喽啰,装好的弩箭,齐刷刷地向云雷射来。可惜,此时雪下得太大,云雷又是一身白色羊皮袄,东躲西藏,根本就无法射中。虽说三十来只弩箭,感觉有排山倒海一般的威力。
接着又是一阵乱箭射来。姚江嫌弓箭威力不够,叫道:“大家装弩!”
云雷见都在那儿上弩,趁着这个空挡,抱起身边石头,五斤的十斤的几十斤的石头一个劲儿向人群砸去,顿时马嘶人叫,乱作一团。喽啰些见突然飞来这么多大石头,看见得早的骑马就跑,慢的被砸到在地,受伤不轻。一会儿,三十匹马跑得影儿都没了。
现在就剩下姚江一个光棍头领,他倒是没跑。躲在一个石头后面上好了弩,等机会伏击云雷。
此时的云雷有东方朔传授的长桑神目,石头背后的姚江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云雷向姚江的石头走过去,姚江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正要举弩而射,突然一个石头猛砸下来,恰好砸在弩上,一把弩被砸得稀碎。
所谓“翻弓打死牛”,弩也一样,紧绷弩筋带着两股反过来的力,回头打在姚江手心和手背,右手掌一下被击穿。在雪地上疼得直打滚。
云雷过去,推开大石,把东方朔,曲萦蝶,静秋放出来,一边说道:“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雷儿没受伤吧?”东方朔关切地问道。
“东方先生,我没事儿。”
“你的长桑神目又增进一层,已经能透视石头了。”东方朔在石洞里用神目观察着云雷。
“雷哥!”曲萦蝶打量了云雷一圈,发现没受伤,温柔地笑了起来,几片雪花还打在他的鼻子和酒窝上。
“小麻子,担心死我了。”静秋反而哭了起来。
云雷问道:“东方先生,这人如何处置?”
东方朔想了一下,说道:“先把他绑到鹅屋村去,一会儿雪小了,让壶关三老叫村民们出来,在雪中升堂,审理审理这个姚江。”
静秋一听,破涕为笑:“好啊,好啊。有热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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