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令他魂牵梦萦,自从入了心之后,便难以自拔。
从此心心念念的,只有她,沿途再美的风景于他而言都无关紧要。
苏千辞见他停住脚步,下意识偏头看去。
刚对上他漆黑的双眸,铺天盖地的吻便欺压了下来。
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了,所以苏小姐十分淡定,踮起脚尖配合着他的动作。
周围花团锦簇,清晨的空气里染着丝丝沁人心脾的香,在鼻尖萦绕着,令人心旷神怡。
跟在两人身后的女佣纷纷垂下了头,面露娇羞之色。
虽然这样的场面这几天经常上演,两人散步时走着走着会亲上,用餐时吃着吃着会亲上,聊天时说着说着也会亲上。
但这般热情奔放的举动,还是让她们羞于面对。
眼前这个男人是谁?
是名扬国际的京都傅三爷,矜贵优雅,帅气多金,是无数国际名媛的春闺梦里人,是许多豪门望族趋之若鹜的对象。
每个女人心目中都有一位白马王子,那是虚幻世界里生出的一丝执念,毫不夸张的说,傅三爷就是数以万计女性心中的完美男神。
在她们看来,这个高居云端宛如神祗的男人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
但如今不但沾染了尘世气息,还坠入了爱河,为了一个女人偏执成瘾,痴狂入魔。
这样的男人,无疑是魅力四射的,举手投足间尽显枭雄本色。
苏千辞似乎察觉到了周围女佣的艳羡情绪,下意识伸手抵在男人胸膛上,缓缓用力将他推开了一下。
但两人还是黏在一块,小腹贴着小腹,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的热量。
“差不多得了,赶紧走吧。”
头顶传来低低的笑声,三爷松开她的细腰后,伸手牵着她的手继续朝客用别墅走去。
“都当众吻了那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青涩?以你的性子,不该害羞才对啊。”
苏千辞狠瞪了他一眼,磨着牙道:“我哪是害羞,我是受不了她们羡慕嫉妒的目光,像一记记冷刀子似的,恨不得将我凌迟。”
三爷笑得更愉悦了,“这样不好么,别人都羡慕你,证明你活出了当代女性最渴望活出的模样。”
苏小姐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道:“你这是在变相的夸你自己吧。”
“能将你捧上人人艳羡的位置,也是我的本事。”
“抱歉,我无福消受。”话虽这么说,但俏脸上却洋溢起了幸福的笑容,典型的口是心非。
三爷握紧了她的手,能将她宠成公主,也是他的能耐,外界羡慕是正常的。
他傅北遇的女人,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该是这世上最尊贵的财团夫人。
更何况这姑娘自身有本事,在没遇到他之前就是国际大佬了,家族背景也雄厚,他赋予她的,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你嫁给我,是下嫁,我高攀了。”
苏千辞噗嗤一笑,“那是,我条件那么优越,你还真就是高攀。”
说着说着,两人已经到了客用别墅门口。
苏千辞挣脱他的手,迈步走进了客厅。
女佣在一旁道:“夫人,沈女士在一楼的观察室内,沈小姐陪同着,您要过去么?”
“嗯,你带路吧。”
“是。”
在女佣的引领下苏千辞很快走进了观察室。
室内,沈嬛安静的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身上扎着的几根银针还没有拔掉,稳稳的插在几处穴位中。
沈悠坐在床边,脸色看上去还好,不是很疲惫。
她猜想昨晚是霍彧在这儿守着,让沈悠去睡了一觉。
“怎么样,昨晚没出现什么大问题吧?”
沈悠从椅子上站起来,嘶声道:“我守到凌晨一点就去隔壁休息了,后半夜是霍彧守的,
我在半个小时前换下了他,他离开时说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放了一次血,其他指标都还正常。”
苏千辞点了点头,示意她坐回去,然后走到床边查看沈嬛的情况。
沈悠重新坐下后,开口问:“辞辞,于然大概什么时候能抵达南非?”
“应该是中午,放心吧,她能撑到中午的。”
沈悠听罢,松了口气,不过想起于然的难处,又继续开口道:“解毒之前咱们是不是先得弄清楚于然给我们解毒要付出什么代价?”
苏千辞拿着听诊器的手微顿,这话似乎提醒了她。
于然这些年一直待在华夏,从未提及关于于家的点滴,她猜测于然跟家族一定有段不愉快的过往。
那丫头离开家族,有可能是自己叛逃出来的,也有可能是家族驱逐出来的。
不管是哪一种,她跟于家之间的关系应该都很紧张。
之前她提到什么‘誓言’,这个也必须重视起来。
说不定于然跟家族达成了某种协议,她离开家族后不能动用于家的炼毒术,否则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就不能让于然陷入两难之境。
救沈嬛是应该的,但如果救她是建立在牺牲于然的基础上,那这样的救治毫无意义。
“等于然抵达后我问问她吧,不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