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想不清楚便罢,不想便是。
顾之音点了点头,将酒放在桌子上,坐在他旁边,撑起下巴认认真真看他。
这人间绝色啊。
若说墨染是牡丹,美得张扬艳丽,那梵泽就是莲花,清雅出尘。
而她喜欢这份清雅,淡然得世间万物皆不可攀的模样,就想让人亲手摘下。
往他那清雅上,沾上点俗气。
梵泽只觉得那道目光分外灼热,烫的他耳垂微微烧了起来。
他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没一会儿便写完了折到一起,似是松了一口气。
“要我帮你拿出去给无痕吗?”
“不用。”
梵泽拿起信封起身,脚步带着丝丝仓皇地朝外头走去。
顾之音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越放越大。
这美人儿……
没多少时日未见,怎的如今变得如此害羞?
她翘起二郎腿,心情格外好的点着拍子。
梵泽拉开门,淡然自若的面上浮过一瞬的懊恼。
他活了几十万年,无论凡界天上,往他跟前凑的女子自是无数,可从未像如今一般,轻易的就乱了心神。
“主子?”
无痕突然从旁边冒了出来,一脸喜气,主子终于察觉到了与顾小姐太过亲近不大合适吗?
梵泽瞬间恢复了淡漠柔和的模样,出声道:“将这封信给皇帝传回去。”
无痕愣了愣,伸手接过信封,迟疑着道:“……主子还要回去?”
回哪里去,自然是房里。
那顾小姐如狼似虎的,怕是一不小心就将主子啃个干净!
梵泽淡淡地抬眸,那一眼不含什么情绪,却是看得无痕心头一跳,连忙道:“属下……这就去传信!”
说完转身就跑,生怕后面的主子怪罪。
梵泽无声地叹息一声,站了一会儿之后才关上房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