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庆顺手将这个根茎捏爆,防止它死灰复燃,再度伤人,心中却在暗暗寻思。
这个种子,正如仵作所说,见所未见,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功法驱使的?
而且是怎么进入樊立体内的,是刚刚种入的,还是早就种入的?
如果是刚刚种入的,那么敌人应该在刚才的人流之中。只是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做事情,自己应当有所察觉才对。
而且刚才樊立是在质问自己,本身的警惕性就非常之高,巷子里那些人离自己和樊立两人尚有一段距离,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得逞?
姜庆对这个种子一无所知,也就无法做出有效的判断。
他只是隐隐觉得,能趁樊立不备将种子无声无息的置入他的身体的,应当是樊立并不会防备之人。
是难民,还是他墨门的兄弟?
总不会是陈通吧?
姜庆思索了一下,突然想到前些日子陈通离去时,说墨门有一个新的统领代替了他,紧接着就让陈通和樊立一起离开了。
现在樊立回来,会不会是引起了那个新统领的不满?
姜庆大胆猜测着,但他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而且他对这个猜测缺乏有效的信息支撑,纯熟胡乱猜测。
这个暂且不管,那么到底谁会想至樊立于死地,而且刚好是在跟自己独处之时?
这明显是嫁祸自己,一石两鸟。
跟自己和樊立同时有仇的,姜庆只想到了黎峪山的土匪。莫非封少红回来了?
姜庆眼前似乎笼罩了一层黑雾,一时间思虑繁杂,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