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啥人了?”
“二奶奶,咱也知不道耶,他们一说赁屋子,咱就说价格,他们就说行,咱们赁呗!”啊喽嗨嗨的说道。
“嗯,真了不的,吓也把人给吓的没气儿唠!”凉凉娘亲慢慢的说道。
“那是,人又多,都瞪着眼,抓起来又是打又是毁哩!抓进去也少毁不了,他们就是吃这一个饭哩!”啊喽嗨嗨一笑的
说道。
“你有理,进去了,也得先毁你一顿再说!”凉凉娘亲慢慢的说道。
“二奶奶,你说的对,那里面都不讲理!”啊喽嗨嗨的说道。
正在这一个时候,只见三乱辈两口子从胡同口里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这时候三蛋老婆看了看,然后一边呆着脸哈哈的笑着,一边扯着嗓子大声的叫着:“熊老妈妈子,你们两口子怎么出来了?”
“俺跑完步刚家来,又烧了汤!”小淫呆着脸、卷着舌、呲着牙说道。
“你们跑步,能挣多少钱耶?”凉凉娘亲看了看小淫,随即慢慢的说道。
“俺两个,天天围着三角花园跑十圈儿,再加上卖豆浆,给人家干活,一天就能赚三千多块钱!我这也快七十岁啦!得锻炼身体,要不生了病,没钱看去!”小淫呆着脸、卷着舌、呲着牙说道。
正在这一个时候,只见三狗蛋弓着腰背着一大捆塑料垃圾、干吧碎树枝子东边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此时此刻的母羊羔疯呢,则一边赶紧走过去,一边满脸堆笑着说道:“三爷爷,你这是背哩啥耶?这么多,我帮你背着吧!”
“不用,我自己就行!烧大锅,好孬哩拾点儿,就能省老些钱!”三狗蛋满脸堆笑着唱着说道。
“哎吆来!这是啥味?臭气熏天!”凉凉娘亲一边说着,一边赶紧的往旁边躲将开去。
“二奶奶,你知不道,三爷爷给人家清理下水道!”母羊羔疯卷着舌快速的说道。
“哎吆,味这么毒,给多些钱耶?”凉凉娘亲看了看,随即慢慢的说道。
“小名家娘,我这一天,赚九百多块钱哩!”三狗蛋悠悠哉哉的唱着说道。
“行,大乱辈整天嗷嗷喊着他是这一个街上的过的最富腹的户家,过哩数第一的人家,你这一下子就超过他了,他不能数最富腹啦!”凉凉娘亲看了
看三乱辈两口子,随即慢慢的说道。
“哈哈——哈哈——”又是好一阵子的开心大笑不止。
等笑声停下来的时候,只见三狗蛋慢慢的说道:“小名家娘,我说的都是实在话,我给人家公路上清理下水道,味道真难闻,干这活哩,人很少!”
“都受不了那味儿!”母羊羔疯卷着舌快速的说道。
“娘亲,吃饭啦,别广啦呱啦!”凉凉姐姐从胡同口大声的说道。
“哎,听到啦!”凉凉娘亲一边微笑着答应着,一边转身就离开。
“走哩!”“家走哩!”“赶紧家走吃饭去哩!”“我还没烧汤哩!”······
于是就这样,这一些熊买卖便纷纷离开。凉凉娘亲看了看,于是就一脸不高兴的说道:“你看看,我一走,你们就都走啦,你们啦你们的就行呗!”
“不行,二奶奶,你一离开,俺都没有词儿,都嘴笨哩很!”母羊羔疯卷着舌说道。
“二嫂子,真是这样!”三蛋老婆大声的说道。
“唉——再会说,也得回家吃饭去,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凉凉娘亲一边说着,一边也就回家去了。
“我得赶紧的收拾收拾俺家去哩!”啊喽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一边转身也走进了胡同里。
“你们两口子,可有活了!”凉凉娘亲看了看啊喽两口子,随即慢慢的说道。
“嗨嗨——二奶奶,摊着啦,谁也没有办法!”女啊喽粗声粗气的说道。
接下来便是一阵子叮叮当当的关大门的声音,馍饭街又一次安静了下来,起码是看起来那么的安静!
“汪汪汪!汪汪!”又是好一阵子的狗乱叫声。
嗯,不出去看看,谁也不知道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也许是咬的拾破烂的陌生人吧,或者是老魔道!
唉——也没有什么稀罕,又不是一次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