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静静地看着远处的风景,不由得想起了微微的笑了起来,现在的杜鹃觉得自己真是够可以的了,不知不觉的就跟毒贩子干上仗了。
杜鹃觉得这山路简直是太难走了,可以说是在石渣上走路,而且石渣还非常的锋利。就这样杜鹃小心翼翼地往山下走着,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因为这时候又来到了一个平坦的地凳子上,这里可谓是好的不得了,因为脚下全是土啦就地——土山到了。
这时候天空中一阵子的直升飞机嗡嗡嗡的从天空上飞过,杜鹃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看了过去,不经意间杜鹃发现了今天的天气可真是够超级热的,炙热的阳光猛烈的照射着大地上的每一个东西,好像要把所有的东西给烤化了似的。杜鹃想到这里于是也就加快了脚步,当杜鹃走到一棵莲子树下的时候,杜鹃从树下稍微的一休息,然后又抱着皮箱子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向左一拐开始走下土山坡,大学有了有二三百米的样子,这时候来到了一个打稻麦场子,只见这一个打麦稻场子可真够大的,一眼望不到边呀,大大小小的麦秸垛和玉米秸秆,还有稻谷秸秆垛无秩序的堆放着在这里,给人一种进入原始社会
的感觉。
杜鹃看着这一个个的柴火垛,不由得想起了枫哥讲的笑话故事,自己小的时候就经常性的在这一些柴火垛跟前寻找那一些狗男女做偷事的,那家伙!尤其是在春夏时节,了不得,一看都是好几对好几对的在柴火垛里享受着快乐。当然来这里享受人生快乐的都是形形色色的人,三教九流,总之什么人都有。可是枫哥也说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不是正经人。
杜鹃想到这里也是被一种好奇之心给驱使开了,只见杜鹃鬼鬼祟祟的朝着一个棒子秸秆垛跟前小心翼翼地、没有一点声息地走了过去,可是前边却被一个大号的稻谷秸秆垛给拦住了去路,于是杜鹃就绕过了这秸秆垛更加小心翼翼地猫着腰走了过去,杜鹃走到跟前的时候,杜鹃都傻眼了,原来这里早就有三个菇凉也正在猫着腰往稻谷秸秆垛里瞧着正带劲那,杜鹃也挤了挤往里面看了过去,只见柴火垛里的阴暗处一男一女正在叠着罗汉,还不停的在进行着大豆虫运动,真乃是名副其实的快乐到了极致耶!
“真是够乌龟王八蛋的,有本事回家里干去不更自由,更隐蔽吗?”杜鹃在心里暗自重复着薛雨枫曾经说过的
话便就小心翼翼的躲开了。
走着走着杜鹃又想起了枫哥说的一件事情儿,那就是枫哥由于小时候看的这一类真实版的东西简直是太多了太多了,于是就水到渠成的给自己总结了一个真理那就是,凡是偷看这男欢女爱的人儿呀,都是属于裁缝做嫁衣——替别人欢喜。
杜鹃终于来到了开阔的地带——当街上,只见杜鹃长长的说了一口气,杜鹃正要往前继续走下去,可是就在前方不远处的一个胡同里走出来了两个人,而且都是穿着黑色的衣服。
杜鹃看了看这两个人也没有太怎么在意,可是这两个人却朝着杜鹃慢慢的走了过来。杜鹃看着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随时准备好战斗。
正当这两个人来到了杜鹃跟前的时候杜鹃这才发现原来是一男一女,都是三十岁不多的样子,但是都是已婚人士了。更值得一提的就是这一对男女还有一种就是床上睡觉的关系,而且他们并不是名誉上的夫妻。
“你好,请问你就是木小姐吗?”那黑衣女的冷漠无情的问道。
杜鹃并没有想回答这一个黑衣女的问话,杜鹃只是想看一看这一个黑衣女的到底长相是什么样子的,尽管杜鹃使出了全身的解数竟然都
是无济于市,因为那黑衣女的戴了一个电动自行车金色不透明塑料面罩。
“哎——呀——怎么一回事吗?不把面罩摘下来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不戴老天爷爷就会来下凡呀?”杜鹃假装不高兴的抱怨道。
“姊妹妹,你也为我们这一行体谅体谅呀,做咱们这一行的可是真的不容易呀!尽量能隐藏多少就隐藏多少。”那黑衣女的有一些遗憾的说道。
“你们老大呢?在哪里提货?”杜鹃看了看那黑衣男的和那黑衣女的也是冷漠无情的问道。
“对不住了,姊妹妹,先把这一个戴上吧。”那黑衣女的说着就拿出了一个面罩慢慢的靠近杜鹃。
“别动——站住!”杜鹃盯着那黑衣女的义正严辞地说道。
只见那女的果然就很听话的站在了原地傻乎乎的看着杜鹃,杜鹃说自己坚决不戴这破东西,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听了杜鹃的一番话后竟然露出了难为情的表情,只见那女的于是给杜鹃解释到自己也是奉命行事,实在是难以违抗,还是希望杜鹃把面罩给戴上。可是今天的杜鹃是铁了心不戴面罩了,这时候那一对狗男女于是就互相对视了一眼,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但是他们的手里却
依然拿着那一副面罩呆呆的看着杜鹃。
“怎么了?不愿意,不愿意就散——反正我不买可以,但是,你们则是,完全不同了,那就是,我不买可以,但是你们不卖不行了,你们老大不可能广吃货物吧?”杜鹃说着情不自禁地微微的笑了起来。
“那好吧,我给你打个电话问一问再说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