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离了视线,我的鸽子恐怕难逃你小子毒手。”
林愁翻着白眼搬来了炭炉和铁锅。
华夏对于美食的极致追求,几乎是其他种族无法理解的。
“奇”与“巧”,恰恰最能体现出最古老的吃货民族在食之一道上的超脱与傲视群雄。
在林愁的记忆中,鸽子几乎是父亲最重视的一道菜。
即使在下城区很少有人能奢侈到点上一只鸽子,林愁的父亲也总是不厌其烦的一遍遍说着几种他最为得意的鸽子做法卤、炸、烤、熏。
国人对于鸽子,有着出乎寻常的定义。
比如卤,滋味入骨是基本,肉质弹韧是重点,卤味不盖原味是核心;
再比如炸,皮脆肉嫩必须要做到极限,鸽皮不能着粉炸,那样会影响口感,炸好的乳鸽外油不进内油自出,吃的就是一个原汁原味,吃的就是一个嫩滑润甜,一口咬下去,鸽子皮嘎嘣脆内里爆油汁,这才是极品。
卤鸽韧,炸鸽嫩。
听起来很奇怪,似乎是刚好说反了。
其实不然,这才是属于华夏菜系的艺术与骄傲,以小见大,对别人完完全全的阶梯式碾压。
林愁将鸽子沿脖颈最深处向内用细针挑破住静动脉,沥出血。
八十度水快速漱上两遍,既去残余血水又能帮助快速褪毛。
鸽肉很嫩,不除尽血的话,让鸽皮鸽肉形成青斑不说,还会影响鸽肉的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