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擂牛来说足以形容成樱桃小口的嘴巴,探出粉红色的舌头慢吞吞的舔着眼睑,两只眼睛都舔过之后,小家伙睁开了眼睛。
“哞,哞。”
林愁是第一次在野兽身上见到如此动人的双眸,就像是多年未见的恋人用一双星空下深潭般的眼波注视着你,如此纯净,如此的...认真...似乎要把你深深刻进每一个神经中枢,转达到每一次细胞碰撞间记忆的火花。
小擂牛的眼睛黑黝黝,亮晶晶,极其纯真。
蹄瓣粉嫩,踩在地面上会像新生猫科动物的小肉垫一样颤巍巍的,让人看了不禁为它担忧,锋利的石子会不会割伤到它?
毛球从容收回满天菌丝,小牛犊的毛发见风就干,变得漆黑油亮。
片刻,就成了一个蓬松的絮状物,几乎看不到四肢和眼睛,只有一条尾巴还在外边甩啊甩的。
林愁一拍脑门,得,刚才还只是有点像而已,现在干脆就是一个栓了尾巴的放大版毛球!
“哞,哞。”
小牛犊的嗓子还没有成熟,细声细气的,像是胆小害羞的姑娘一样动人。
它回身用鼻子拱了拱渐渐风干的残破子*宫,“哞,哞。”
赵子玉等人早已在大蘑菇消散的时候就站在外边,全程看到了一只没有板凳高的擂牛犊子风干成一坨毛球。
赵子玉揉了揉眼睛,视线在林愁,毛球,小牛犊之间飘来飘去,“愁,愁哥,别告诉我是我想的那样!”
“这,这TM根本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