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名有远见的商人,是不会放弃任何机会的。
“灰……”陆盛景直起身,预备要叫住灰先生和灰女士,但眼前的一大片草地和几乎一模一样的兔子让他傻眼。
往前走了两步,那两并肩走的兔子已然消失不见。
“……”席卷看向小兔子单薄的背影,笑:“怎么?合作商跑路,你要破产了?”
小垂耳兔扯扯领结,略有些失落的回身:“……倒也不至于。”
毕竟也是见过无数次大风大浪的人,陆盛景没有暴怒摔东西,而是冷静的回到原地,在席卷身边坐下。
“他们没有从我这儿捞到一点儿好处?愚蠢的低级兔子,还想和我斗?”小垂耳兔残忍的一笑,“它们非但不会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甚至还请我吃了一顿……咳,草。”
没有任何承诺或者文件表示已经给它们打钱,它们卷款跑路也卷不到盛势的财务。
讲到底也是它们亏了,陆盛景并没有任何损失。只是浪费了陪伴席卷的时间,他有些介意,“等变成……嗯咳,那个之后,我会先去拜访它们,给它们一个小教训。”
小垂耳兔犟着脑门看着自己的短腿,等绝症过后变成阿飘了,他一定利用身体优势狠狠吓唬一顿那两只兔子。
明明吃了瘪还是有些不高兴的,席卷在心底暗自嘲笑他。
白色的小垂耳兔玩儿得有些脏,席卷陪他安静晒了会儿太阳。
而后,送到店里,给他请了三个帅哥伺候他洗澡。
等陆盛景的期间,席卷跟着白一心在店里闲逛着。
店里也有许多宠物兔,只不过是关在各种宠物笼里,笼子被装饰成各种样子的小房子,例如圆形的笼子会装饰成蘑菇,方形的会装饰成房子。
席卷甚至在期间看到了不少陆盛景买的兔笼同款。
“这里的兔子如果遇到有缘的主人,可以进行售卖。”白一心介绍着,敲敲笼子,“姐姐刚才看到的那些,会轮岗来守这些笼子,我们店里的兔子是放养式的。”
洗白白的小垂耳兔很快被送出来,席卷伸出双手,隔着一张洁白的小浴巾,把毛绒绒的小垂耳兔捧在手心里。
陆盛景享受的瘫坐在席卷手掌窝成的空间里,半眯着眼睛,舒服得想要睡觉。
依着陆盛景好面子的性格,席卷挑选的兔兔保养品都是往最贵的价位走。
看他的姿势,挺满意这次服务。
“我带着兔子先随便走走。”席卷朝白一心笑笑,“看看这里的兔笼,想让他挑一个带走。”
白一心捧着小垂耳兔在店里逛着,店里没有什么意味,笼子干净而风格迥异。
小垂耳兔舒服的摸摸肚皮打了个饱嗝,而后睁开大眼睛,望着关在笼子里的兔子。
席卷捧着他在一只毛发卷卷的小兔子面前蹲下,小垂耳兔高冷的扒在席卷手心里,朝着笼子里的兔子:“叽。”
“……嘶,”席卷瞪了他一眼,小声提醒他:“你别乱说话。”
小垂耳兔偏头看了她一眼,眼神示意她放心。
然,他转回头,即刻更加兴奋的朝小卷毛兔子叽叽喳喳的。
小卷毛兔偶尔回应他一声。
听不懂兔语,席卷很头大。
小垂耳兔警惕的四处看看,周围只有席卷一个人,老板和店员正在远处聊天,同时把捉来的兔子将笼子里的兔子换出去。
陆盛景放心的说话:“卷卷,可不可以先为我垫点儿钱。”
“什么钱?!”席卷的手一紧张,手指瞬间收紧,在指腹掐到毛绒绒的兔毛时,席卷疯狂控制住自己的手指。
幸好,只是虚虚的掐着他。
不然压倒一根兔毛,损失至少四位数以上。
果然,他很有远见,兔毛可以按跟卖。
席卷起身转了一圈,周遭没什么人,但天花板上有数个摄像头在盯着店里的兔子。
她带着兔子拐进死角,克制住捏扁他的冲动:“要钱干什么?你的生意不是泡汤了吗?”
“……”说到这笔失败的交易,陆盛景的心还是一紧,被欺骗的感觉不好受。
“卷卷,”陆盛景真诚的仰起脸,一脸虔信的看着席卷的眼睛,“我想买些营养品,去慰问吃牢饭的兄弟。”
“……”席卷咬住来到嘴边的脏话。
他这几天是被营养品洗脑了么?
还吃……吃牢饭?!
席卷茫然的看向店里的无数只笼子,小小的笼子里好吃好喝伺候着,还有一些玩具解闷,谁特么是在蹲!
他就来转了半圈,就和它们称兄道弟了?
这社交牛杂症,席卷也是很佩服。
陆盛景知道这件事情陆太太可能不会同意,毕竟蹲着的弟兄们太多,要慰问完,得花不少钱。
但经营一段关系,难免需要付出些代价,钱已经是最轻的代价。而且,有的感情不涉及利益和金钱,是很纯粹的一面之缘,他坚信,以后这些人肯定会和他成为朋友。
“卷卷,”陆盛景动动耳朵尖,祈求的顺在耳后,声音因为用情至深而几乎变成了朗诵:“……老婆,它们是我兄弟。”
如果他执意要慰问,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