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能是我的错觉吧,但是按道理来说,我的错觉也不会错……”
米苏略微一顿,眼眸里面的光在那一刻暗淡了,甚至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毕竟这些下城区的孩子们仿佛并没有发现这个家伙的到来,仿佛自己跟他说话,旁边的人都没有过多的理会,毕竟如果是平时的时候,那些家伙肯定是少不得来捉弄他一顿。
而且在自己的记忆里面,作为一个吃百家饭的家伙,没有固定的地盘,只好各自寻找势力去,所以作为浪迹天涯在下城区像是真正的老鼠一般,东躲xz的米苏。
“所以你也应该是一个好狠斗勇的人吧,否则的话,你的脚上又怎么会通过绷带捆绑着一个匕首呢,我可是听说了哟,在这里尝试着出现忍者的行为,那可是很有可能会当做奸细被处理掉的。”
鼬,再来到这个地方,经过短暂的接触之后,就迅速通过写轮眼,汲取到一些家伙的记忆。
自然而然也是能够若无其事的混迹在这里,而被他偷取记忆的那个倒霉蛋,至今还躺在下水道的某一个角落里面,任由着污水划过脸庞,拍打着逐渐清醒的意识。
而顶替了这个决斗场决斗的位置,也就意味着他们需要去对抗这个擂台的霸主。
据说是一个能够甩着两柄粗壮大刀的战斗机甲,无论是其设备还是各种上等的材料,都是通过军用的钢铁打造。
而他们所有的装备,只不过是临时拼凑的破铜烂铁,但是只要有梦想,他们也是完全可以以此拼搏,据说,只要能够在他手里面走过一柱香的时间。
顶得住那轮番的攻击不倒下就可以拿走一笔不菲的赏金足够他们在下城区逍遥自在一辈子,当然,只要不被别的混混鲫鱼,从而杀害夺取他们的物资就可以了。
对于他们而言,仿佛所有的光都只是为了这一刻,所有的荣耀都聚焦在了这一刻,在那个欢呼跃雀的决斗场里面,这么血腥的殊死拼搏在那些上层人们看来也只不过是给他们愉悦的工具而已。
毕竟被锁在这样暗无天日的飞行堡垒里面,纵然他们过着最幽默的上层社会,也终究只不过在那些各大国家的眼睛里面是亡国的遗民,是东躲xz的老鼠而已……
“你可不要乱说。”
米苏听到了这个家伙,想着忍者这几个词,顿时就有些惊慌失措,直接就用手捂住了这个坐在旁边的孩子的嘴。
那一刻的柔软,鼬感觉到了一种非常的韧性,柔弱无骨。
看来你自己没有错。
该死的。
难道他不知道不能够随便在这个地方提起这些东西吗,不要命了吗,在这个天空王国里面,最担心的就是缠着敌人的间隙,甚至这些下城区的子民根本就不能够知道忍者的存在,尝试着通过高压的政策以及思想的控制,这样只要他们暴露了任何反弹的意识,就能够迅速将这群金字塔底层的动乱基石清除而去。
就仿佛像是蛀牙一般,如果只是那么一个两个有着污浊或者是腐烂,没有任何的问题去掉就可以了,毕竟在大局上,只要不影响其他的牙齿能够继续咀嚼食品,那对于他们而言,就还能够继续支撑着营养的摄入……
“你不用担心,我还是说多担心一下你自己吧,看到了那个决斗者了吗,他比较喜欢通过双刀的旋转来进行迷惑。”
鼬笑了笑,内心里面的侧隐之心让他放下来,忍者的一些坚硬无情的外壳,终究还是需要代以你这个世界和这个世界的人们的一些温柔。
因为她不希望这个孩子躺在担架上,无力地抽搐着,或者是像其他的单价一般,已经失去了挣扎的生机。
最惨的一个孩子直接被扭断了头骨,咔嚓的一声,当众处决像是被拎小鸡一般抓着胳膊,单手举起。
任由着那两柄不断抛出右相式回旋镖一般返回的大剑格破表皮,像是凌迟一般,一寸一寸的折磨着这个猎物一般的对手。
而很显然,那些站在高台之上的观众十分满意,这样的行为,各种公开的赌注以及眼糊缭乱的欢呼,像是山呼海啸一般的沸腾。
“而且发现了吗?他的右手的机甲有着一丝不协调,每一次挥动大刀的时候仿佛像是有着某一块螺丝的松动,能够感受到他接住大刀沉重的那一刻,身体会不自然的向右稍微倾斜一点,这是他的致命软肋,在这一刻,他无法保持自己的重量,只要能够让那个大家伙摔倒,那么你就可以撑得住一柱香,拿走属于你自己的奖金。”
鼬的眼睛不断的透露出这种信息,并且转化成语言,向着旁边这个懵懵懂懂的孩子说去。
而在简单的谈话之中,也听说了这个来自下城区的米苏,据说在某一个棚户区里面有着他的弟弟和母亲,依旧在等着她回去,据说他们得了很重很重的病,特别古怪,找到医生是一笔很昂贵的消费,特别是医生开刀里面的麻醉,就是让它支撑不起的高额费用。
不过好在可以勉强用麻妃进行相应的处理,但是效果会恶劣很多,还会引起一些上瘾吧!鼬通过他的手不断地观察,细致入微,有的时候总是能够让人感觉到无穷无尽的叹息,而这样的叹息自己却又十分的无能为力。
是不是有着一种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