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身体,是不可能。
云拧不清楚莲姐为何看破自己而没有点破?难道真的是为了得到他的身材?
她服侍那么多人,不可能为了得到他身体,而保密,必然另有所图。
几番讨论后,终于印证了——莲姐想要一笔钱。
一番讨价还价,两个敲定:两万元。
两万元呢!
特么的好贵哦!
云拧心中直骂:我TMD,混在风月场所的人与生活在下水道的流浪人,两者本质没有什么区别,为了自己利益,什么都可以做。
“小弟弟!你找的女子,她今夜的出台次数已经完成。你将钱转给我,免得等会儿你赖账。”莲姐眯笑着。
云拧苦笑了,“我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我替你保密。”莲姐拉过他,深深地吻住他的嘴,足足三四十秒,才放开,“我真的想要你。”
“谢谢!”云拧舔了舔香香的嘴唇,“钱已经转给你。”
“去吧!姐姐保护你。”莲姐同样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皮。
那些眼馋的姐妹门凑到莲姐边。
“莲姐!为何放走唐僧肉?”
“小哥哥那么帅,你舍得放手?”
“他为什么找那个古怪的女人?”
“……”
云拧听不到小姐姐们的议论声。
他走到孔盼巧身边,小声喊道:“孔盼巧!”
孔盼巧在姐妹们的口头上是立立,不清楚她真实名字。
孔盼巧抬起眼睛,“你是什么人?”
得了!他承认自己是孔盼巧了。
云拧拿出手机,点开她母亲的相片,“你认识这个人吗?这个老人得了胃癌晚期。”
孔盼巧有一个一瞬即逝的哀叹眼神,又恢复冷漠的面孔,“我不认识。”
“这个人呢?”云拧翻出她曾经肥胖的照片。
他心想如果我是一个心理师,该多好,立即对她进行心里攻击,改变植根于她脑袋里的紧箍咒。
云拧已经完全确定孔盼巧被人洗脑了,因为孔盼巧身上展示出不协调,仿佛两种气息碰撞。
没有找到她之前,云拧预判到了:孔盼巧不承认母亲和自己,否定她以前的生活。
“这个是……”孔盼巧盯着相片,“肥婆!她是什么人?长得怎么这么戳眼睛。这种人活着,浪费空气、食物,该死。她是不是死了?”
大姐!大姐!这可是以前的你,难道你什么都记不起了,还是被人胁迫?还是假装?
云拧差点吐血,“你是孔盼巧,这个是以前的你。三年前,这张照片是三年前的你,你忘记了吗?”
孔盼巧抬起没有感情的面孔,“你开玩笑吧?我怎么可能是她?她是肥猪,看着令人恶心,我不可能是她了。”
她讲话声音变大,引起坐在不远处玩手机的小姐姐们的注意力。
孔盼巧随即压低音量,“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也不清楚为何找到我?你最好赶快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你。”
“孔盼巧!为了治好你的病,你爸爸到建筑工地做工,结果坠楼而死。你妈妈呢,如今得了胃癌晚期,恐怕要撒手人寰。她老人家说,临死前想见你一面。这个人,你再好好看……”
云拧又将她母亲的相片放到眼前,“你好好回忆!她是生你养你的人,你不可能忘记她。她得了胃癌晚期,死前想见你一面。”
孔盼巧起身,歇斯底里的喊道:“你神经病吗?我叫你滚,滚,我让你滚……”
玩手机的姐妹纷纷起身,望向失态的立立。
莲姐第一个人跑到门口,麻利地关上门,“各位姐妹们!不能让上面人知道我们这儿来一个小哥哥。你们赶快帮助他,安抚立立。”
“莲姐!他们什么关系?为何吵起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
莲姐回答:“他们是姐弟。”
她也不知道为何愿意帮云拧说谎。其他姐妹听到这句话,好像明白了。
一年多以前,立立和几个女子一同来此。
大家感觉她和另外几位女子怪怪地。
具体古怪在哪些地方,大家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她们好像被一根见不到的线牵着,犹如木偶一样活着。
“你滚……”孔盼巧感觉有一把锯子锯着脑袋,她越想记起照片中的人,脑袋的疼痛加剧,“滚……啊……”
孔盼巧面孔变得狰狞,眼睛睁得大大的,双手死死地按住脑壳,大口大口喘气。
“你记起了吗?你肯定记起来……”云拧猜测孔盼巧记起了她母亲,否则不可能出现神经病似的发狂。
“啊……滚……拿开手机,拿开相片……滚……”孔盼巧越来越感觉脑袋中那把锯子越来越厉害,锯得她脑壳即将裂开。
她瞳孔睁得大大,一手抓着头发,一手指着云拧,“滚……还有你们……滚一边去……”
已经上前准备劝说的七八个姐妹,见到立立的眼睛通红,眼珠子睁得大大,整张面孔扭曲,不敢再靠近。
孔盼巧手开始乱打,脚也乱踢,纷纷离开。
嘭……她一脚踢中云拧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