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了逃出来的红衣人,两位警员看着他,其他人又重回废弃的配电房。
云拧也跟着他们进入房屋。
走到通往地下室的道口,他被烟雾呛了几口,眼泪花都出来了。
咳咳……云拧捂住鼻子和嘴巴,紧跟警员身后,沿着楼道抵达地下室。
地下室的烟雾消散得差不多了,又有明亮的灯光,看得清楚场面了。
云拧心中惊叹:好家伙。
七八十平方米的地下室迷茫着浓浓的教堂氛围。
正中央是一个十多平方米的圆形献祭台;献祭台中央有一个蛇蝎相交的柱台。
圆形献祭台周围散落着一个个小型打坐台。
其他角落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宗教仪式用的器皿。
墙面、屋顶、地面是红色,犹如血液泼洒在其,看了,令人一阵阵发怵。
扫视了一圈,云拧没有发现刁云婷。
被警方控制的三个人全部穿着红衣,其中一个是杜丽的父亲。
“宗警官!”云拧走到他身边,“刁云婷呢?”
宗佐一脸的困惑,“搜遍了屋子,我们没有见到她。但是见到了一丢烧过的骨头……”
他的手依次指了中央圆形台的四周,“那些插在地面的骨头,是煅烧过的人骨头。”
云拧蹲下身子,拔起一根焦黑的骨头,“好像是人骨。”
“你们收集这些骨头,带回分局,做化验。”宗佐捡起一根闻闻,“我一看见到这些骨头,猜测是人骨了。
这些骨头很多形状与人骨结构一致。
哦!不是……你……你怎么知道是人骨?”
宗佐反应过来云拧是高中毕业生。
云拧放下骨头,起身,“宗警官!您可别忘了,我父母亲是侦探员。
虽然我没有亲自验过人骨,但是家里有很多人造的模型图。”
说着话,云拧走到杜丽父亲跟前,没有讲话,死死的盯着面孔涂成红色的他。
杜丽父亲的眼神从坚定变得左顾右盼。
宗佐打量了一下,“云拧!你认识这个人?”
云拧深沉的语气介绍道:“宗警官!这位是杜丽父亲杜德豪。
他是一个狂热的教-徒,现在我终于知道他信奉的教会了。”
宗佐扫视红色的房屋,“什么教?我怎么没有见到教会的名称?”
“红衣教。”云拧盯着杜德豪,“你献祭了你女儿杜丽,这些骨头中也有你女儿的身体。
你们行为不仅如此,你们还献祭了不少年轻的女子。
最近六年失踪的高中女孩,也是出自你们之手,残忍的杀害了她们。
杜德豪!你和你的异教-徒,一个个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杜德豪终究是普通人,热烈信奉红衣教的普通教-徒。
警方突然冲入红房子,还控制了他们,他的早被震住,已经没有了主见。
“我们……我们是为教主服务。”杜德豪颤抖着牙齿说,“为主人献祭,天经地义。”
宗佐心里明了,一巴掌打在他的脑门壳,“畜牲。”
啪啪……他又连续扇打。
云拧也很想敲打敲打杜德豪,但是忍住了。
“献祭了你女儿,还献祭其他女孩子,你还是人吗?”宗佐一边骂一边打,“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啪啪地敲打,打得杜德豪摇摇晃晃。
打了杜德豪,宗佐又去敲打另外两个红衣教-徒。
啪啪声回荡在红房子内,而三个红衣教-徒大气不敢出,承受着宗佐强有力的巴掌。
云拧蹲下身子,盯着瘫坐在地上的杜德豪。
他拿出手机,翻出刁云婷的相片,“杜德豪!告诉我,这个女孩子在什么地方?”
刁云婷失踪才三四天,而这红房子中没有血腥味,也没有烧焦过人体的气味。
云拧心中抱有一丝的希望:刁云婷没有被献祭。
云拧盯着他的面孔,一字一顿的说:“告诉我……这-个-女-孩-在-哪-儿?”
“我……”杜德豪抬起头,又垂下,“我不清楚。”
云拧看出他想说出,却又改变不说。
他再也忍不住,起身,一脚扫了过去。
嘭……杜德豪被踢了出去,整个人撞到墙体,又是一阵咳咳的咳嗽。
动静有点过大,收集骨头的警员,还有收拾另外两个红衣教-徒的宗佐回头问道。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唉!那人怎么撞墙了?”
云拧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脚力如此大,他心中惊得一比。
早知力道变得如此大,刚才在上面,他一脚踢出去,踢脚比绊脚来得更舒坦、暴力、发泄。
云拧走到宗佐身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到了现在,宗佐没有理由不相信云拧的话。
于是,宗佐呼叫支援队伍,留下部分队伍在此等候。
他、叶和正和两个手下人,加上云拧,五个人离开豪成家具城,驱车赶往杜丽家。
半个小时后,在一阵激烈的敲门声中杜丽母亲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