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弦带着面具,为了以防让人看出是男人不便,也买了个面具让张京墨带上,看着这一切,谁说女子不如男。
就在这时,一个小女孩撞到了陈锦弦的小腿上,陈锦弦站入泰山,甚至连皮毛都未动半分。
女孩摔倒了,手上的冰糖葫芦也滚得一地,还有一颗落在了陈锦弦的鞋上。
小女孩十分难过,但抬头看向陈锦弦,带着般若面具格外吓人。
小女孩吓得都快哭出来,陈锦弦微微一愣,身后的女人也追了过来将小女孩扶起接着看向陈锦弦,有些诧异接着便道歉:“对不起啊妹妹。”
陈锦弦微微一愣,面具下眉头一皱,小女孩就要哭出来时,陈锦弦微微下蹲,摘下面具:“你看你看,我不可怕。”
接着陈锦弦拿着面具在脸前闪来闪去,哄得小女孩笑了出来。
陈锦弦接着拿出一串铜钱:“我的鞋子把你的冰糖葫芦吃了,那就拿这个,买更多的冰糖葫芦吧。”
小女孩看向女人,女人缓缓点头,小女孩接过铜钱说道:“谢谢姐姐。”
女人连忙纠正:“叫哥哥。”
“娘,你不是说这里没有哥哥吗?”
“嘘!”
小女孩接着一脸稚气喊道:“谢谢哥哥。”
陈锦弦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去玩吧。”
目送小女孩离开,陈锦弦将张京墨的面具摘了下来:“算了,这里怎么说也是镇上,女孩子吓不得,小孩子也吓不得,别带了。”
“你可真麻烦。”张京墨无奈道。
这一天才是响午,但陈锦弦却做了好多事,帮忙务农帮抬柴火,这一下,女儿关里的百姓都晓得了陈锦弦两人,从一开始对两位男人的好奇,到对两位的好感。
回去的路上张京墨问道:“我觉得语蓉对你的感情,不太一样,不太像兄妹之情。”
陈锦弦缓缓点头:“那天你们睡着了,我跟她聊过,明确的说,心已有主了,我对她,确实是当妹妹一般。”
张京墨缓缓摇头:“我就不信有女孩那么脆弱,但我相信女孩对心爱之人,多日不见,会那么脆弱,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自那英雄救美一起,你们之间的缘便连上了。”
“对心爱之人脆弱。”说到这,陈锦弦倒有些期待,那位姑娘见到自己,会不会也那么激动。
直到回家,丰盛的晚餐丝毫不逊悦来客栈。
“我知道你们口味挑 我跟小二学了,这牛肉怎么腌的,然后这酒也是从那边买的。”
陈锦弦哈哈大笑:“好啊好啊,那么细心的姑娘,将来会便宜哪个臭小子呢。”
陆语蓉也只是缓缓一笑,满眼含春看着陈锦弦,陈锦弦感到有些尴尬,吃饭都时不时看着自己,怪不自在,陈锦弦便问起家常,这才让陆语蓉的目光有所收敛。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日,这时张京墨沉不住气了,张京墨疑问道:“诶,虽然这样的日子很舒适,但你那位姑娘,怎么还不来找你?”
陈锦弦微微一愣,脸上毫不在意:“这有什么,或许是没空吧,有空自然便来了,或许是李护法又忘了。”但心里确实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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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语蓉插嘴道:“其实最近,李护法不怎么忙,我帮不上忙,才能跟你们住一块的。”
陈锦弦微微一愣。
“要不,去看看?”张京墨提议道。
陈锦弦摇摇头:“若是干扰到人那怎么是好。”
“哎呀,你是该莽的时候不莽,不该莽的时候跟不要命的疯子一样,李护法不是说经常在城门外的小亭吗?就去那。”
“可是...”
“别可是了,我的陈少爷。”
陆语蓉也经过张京墨的解释,得知了那位赵思年正是女儿关少关主赵思年,虽然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失望,虽然说出来不大好,但她心里,是希望陈锦弦找不到那姑娘。
陆语蓉也应和道:“哥哥,你就去吧,心心念念之人,不该怠慢。”
张京墨强行将陈锦弦拉走,在路上,陈锦弦有些顾忌,异常的紧张,心跳的很快,两人来到城外,不得不说,小溪流水和飘叶,当是一副美景。
陈锦弦两人来到一棵树下,陈锦弦突然心里疙瘩一下,目瞪口呆,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诧异。
张京墨看见陈锦弦发愣,接着看向小亭,只见是两道身影坐在小亭坐上。
飘叶一片片飘落,大抵是秋风,吹着少女的头发,这次少女没有再亲自撩头发,身旁的男人一脸微笑抚摸着少女的青丝。
依附在男人怀中,就好像是一副画,秋风很轻,只能吹到少女的青丝,秋风很重,强如陈锦弦五境武夫,本应该是泰山而立,一阵清风怎能吹动分毫,可陈锦弦却被风吹退了几步。
纵使陈锦弦有天火三玄阵附体,清风犹如六境武夫的穿透力,狠狠吹凉了陈锦弦的心。
张京墨眯着眼小声道:“那不是那天的姚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