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之后，蔡唯一坐在屋外的旧沙发上，看着天空中暗淡的月亮，不经阵阵感叹，似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侵袭着她，使她痛苦忧郁，这种预感转头间又倏然消失。
“给，你的冰红茶。”吴媛见蔡唯一没反应，把饮料扔到沙发上，转头走进房间，关上门。
一位矮小胖胖地人，从房间走出，拿起撑衣杆，手提着桶子，往蔡唯一方向走去。
“你是？”蔡唯一看向这位胖胖的妇女，呆呆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我是这层楼的房东，你是住在这里的吗，我怎么没见过你。”妇女把桶放到地上，从桶里拿出衣架子，衣服，再把衣服挂到衣架上，再用撑衣杆，挂到蔡唯一房前地衣杆上。
“我就住在这间房，是我们主管跟你签的租赁合同，所以，你不认识我也很正常。”
“这间房就你一个人住吗？”妇女边晾衣服边问。
“还有一位我的朋友，也住在这里面。”
“你的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
“哦，那就行。”妇女晒好衣服，环视了一圈。
“阿姨，我想问一下，这间房的房租一个月是多少钱？”
“六百，包括水电费。你也知道，这个地段就比较贵的。”
“哦，我知道。那你忙吧，就不打扰您了。”
“提醒一下，你们女孩子在外，晚上回家的时候，尽量结伴而行，还有睡觉之前，记得要把门锁好。”
“好的，谢～”蔡唯一看着房东的背影，笑着说。
“你洗澡了没？”吴媛穿着睡衣，从房间走出，坐到沙发上。
“早洗啦，今天来大姨妈，尴尬死，裤子弄到一大片，还是开会地时候弄的。”蔡唯一低着头说。
“你没带姨妈巾吗？我都没注意到。”
“带是带了，反正就是来的比较多吧，害，不提这个，一提就觉得尴尬。”
“你觉得这份工作怎么样？”吴媛问。
“也就那样吧，照着主管说的做就行。”
“你不觉得，这份工作很坑吗？那个带我们的女领班，我觉得也不是个善茬。”
“我觉得吧，还行啊，毕竟出来工作，跟学校肯定不一样了。坑的话，确实觉得套路蛮多的，你不说，我都忘了，刚刚问房东，你猜，我们的房租是多少？”
“一千，主管不是跟我们说，每人五百房租费，到时候从工资上扣嘛。”
“根本不要那么多，我刚问房东，只要六百，还加上水电费。”
“wokao，那么坑，一下子四百就没有啦。”
“那可不，哪哪都是套路。”
“今天开会，你觉得那些人能赚那么多，是真的还是假的？一个月七八万，十多万的。”
“这个，我还真没仔细听。我觉得吧，主要是要问我们的同事，才准确，你去跟上层人员比，那就不好说。”
“我觉得吧，这份工作都不靠谱，我们每天的工作就是在给别人画饼，骗自己也骗别人。”
“仔细回想一下，倒也有几分道理，做了一个星期，我觉得还是懵懵懂懂的。”
“是吧，说的好听，让我们包装成小老板，跟客户聊天，取得客户的信任，然后，让他购买我们的股票。实则，你觉得，我们一个啥都没经验的小屁孩，怎么可能包装成小老板，还不露馅。这明显就是欺骗人，就是套路。”
“话也不能这么说吧，如果真是一个骗人的公司，怎么可能做那么大，而且，还有七八十号员工，注册资本也有好几百万呢。”
“那就再看看吧，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成为正式员工，再做一个星期吧，如果觉得还是不行的话，我就辞职。”
“先做着吧，现在找工作也不容易。我今天还刚好谈到个感兴趣的客户，他说他原先也玩过股票，如果这个客户会投的话，估计能投个四五万吧。”蔡唯一说完，打开冰红茶，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
“假如，那个客户投五万，你能得到多少？”
“好像是百分之三吧，这样一算倒也不错。”
“你加到了多少个人？”吴媛好奇地问道。
“二百多吧，三个号。你呢？”
“一百左右，我觉得我不太喜欢这份工作。”
“实在不喜欢的话，可以换，反正也还没到正式员工。”
“你呢？打算在这一直做吗？”吴媛试探性地问，不等她作答，就站起来，走回房间，关上门。
“我，容我想想吧。”蔡唯一看向天空，一片云正在向右移动，露出一片光亮，照到蔡唯一脸上，她的眼里透着：迷茫，害怕。
“蔡唯一，睡觉啦。”吴媛躺在床上，大声地说。
“好，马上。”随后，蔡唯一缓缓站起来，走到洗漱台刷牙洗脸。
第二天，蔡唯一跟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去上班；跟往常又不一样，她怀着心事，做事情没那么积极，也不去加客户，只是跟一些先前加的有点兴趣地客户聊天，聊一些关于股票的基础知识，或者聊一些家常。
一天下来，能遇到一两个对股票有兴趣的客户，也能遇到一两个以前玩过股票，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