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7:00
蔡唯一:多少点出发?
周泳:七点半。
何婷:坐什么车去火车站?
周泳:出租车还是公交车?
蔡唯一:你们行李多吗?
何婷:一个箱子。
蔡唯一:我也差不多,一个箱子一个背包。
周泳:那我们就打车去吧。
何婷:ok!
蔡唯一:那里集合?
周泳:学校门口。
蔡唯一:好的。
然后,他们拖着大大小小地行李箱往学校门口走去。
“我帮你拿。”周泳走到蔡唯一面前,顺势拿起她的行李箱。
“不用,我自己可以拖。”蔡唯一抓着行李箱不放。
“行吧。”周泳尴尬地走到最前面带路。
他们坐上出租车。
“师傅,去火车站要多久啊?”周泳坐在副驾驶上,问到。
“不堵车,半个小时能到,堵车,就不好说咯。”
“还会堵车吗?”
“是啊,尤其是市中心那段路,特别拥挤。”
“那可怎么办呀。”周泳有点慌,小声嘀咕道。
“你们是多少点的火车?”师傅看了一眼时间。
“九点半。”
“来得及,没必要慌。”
过了半个小时…
蔡唯一摘下耳机,回过神来,问:“师傅,到了火车站吗?”
“还没,快到了。”
蔡唯一看了一眼时间,八点五十五分。
犹豫了一会,催道:“师傅,你能开快点吗?”
“到了。”师傅把车开到边上。
下了车,蔡唯一急匆匆地拿上行李箱,跑到售票厅排队取票。
“帮我们也取一下。”周泳喊住蔡唯一,把两张身份证递给她。
蔡唯一取票的时候,偷偷地瞄了一眼他们身份证上的照片,哈哈哈,身份证上的照片果然不能随便给别人看。
“给你。”蔡唯一取好票,递给他们。
过完安检,上了火车,原以为能休息一下的,进去才知道,人满为患。
他们三个人挤在特别小的抽烟区里。
“第一次坐火车,就遇到这种情况,难受。”蔡唯一抱着背包,靠在门上,对周泳说。
“没办法,国庆节嘛,人肯定多的。”
“唉,早知道就坐汽车了,坐什么火车啊,还不能坐着,还得站着。”
“消消气,要零食吃吗?”周泳从包里拿出一包鸭爪。
“不要,吃不下。”说完,蔡唯一戴上耳机,看着窗外。
“我要。”何婷抢过周泳手上地鸭爪。
有一个烟客走进了吸烟区,很自然地递了一支烟给周泳,然后跟他聊起了天。
“好难闻啊。”蔡唯一露出嫌弃地表情,捂住鼻子。可能太久没有闻过烟味吧,突然来袭,很不适应。
谁叫这里是吸烟区呢,每隔几分钟,就会来一个或者多个吸烟者,让蔡唯一觉得很无奈,换位置也换不了,因为,人实在是拥挤,每次到达一个站,她都期待着能多几个人下车。
“还要坐多少个小时啊?”蔡唯一看向周泳。
“不出意外的话,四点半能到蒲青。”
“这次旅程,真让人难受。”蔡唯一闻了闻衣服,全是厚重地烟味。
“三四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无聊就看看综艺呗。”周泳安慰道。
午饭时间到了,蔡唯一从包里拿出一瓶牛奶和一个面包,尽量离吸烟区远点就餐。
刚吃一口,一个中年大妈拖着红色行李箱,走到她旁边,大声地说:“让个位置,我等会要下车。”
蔡唯一无奈地又回到了原先地吸烟区,坐在行李箱上吃,吃到一半,来了两个吸烟者,她看了看窗外,叹了一口气,当他们准备点起手中地那一根烟时,她迅速地把面包装好,放回包里,以防面包也被感染了。
二手烟地味道,笼罩着整个吸烟区,鼻子因为被烟味感染了好几个小时,已经变得麻木。这样地来回折腾,搞得她心情极差,她把音乐开到最大,眯着眼看着窗外,想让心情好一些。
有一位年老地大叔,也没有买到坐票,他可能实在站累了,拍了拍地上地灰尘,然后,就直接躺在了车厢地走廊上,为了不占太多位置,他身体尽量地缩着。引起了好些人观看。
到了徬晚,火车上的人,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多到每个人地间隔最多就一个拳地距离。
这是什么味道,为什么那么难闻?
蔡唯一睁开眼睛,扫视了整个车厢,有一个中年大叔引起了她的注意,只见他,公然在大庭广众下,脱下他那臭气熏天地鞋子和袜子,然后,还把腿架在别人地位置上。
这一举动,引起了他旁边许多人地不满,他们都露出无比嫌弃地表情和捂住鼻子。
没过多久,臭袜子地味道,就笼罩了整个车厢,坐在他旁边地一个年轻男子,实在是受不了了,站到他面前,大声地说:“这里是公共场所,你的脚臭味已经影响到了这里整个车厢,我劝你赶快把鞋子穿上,还有把脚放下。你把脚放在一个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