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都知道关于沈言的一切。因为是我描绘出了他的人生轨迹。
但面对李道玄时我感到了一种词穷的无力感,我没想出他是怎么出生的,上的哪所幼儿园和小学,经历了什么事,有没有被爸爸妈妈打过,有没有暗恋的女孩。我只是想了一个空洞的人名,他甚至没有一个单薄的脸谱化性格,就是一个关键时刻起关键作用的工具人。
我刚开始想塑造一个有些仙气,也有些傻气的不问世事的年轻人。但两个社交残疾并不能凑出一个好点的故事,于是我将他写成了一个比较圆滑,通些世故,还有些逗的一个年轻人 这与沈言形成了一个互补——就像胖瘦仙童,或者类似的一些组合。但这些都不是他的灵魂,而是他的表现。因此每次我想多着墨点李道玄的戏份时都回因为想不出他的反应而作罢。
我最近反思的时候发现这是我笔力方面的问题,李道玄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他值得我花更多的笔墨去写写他遇到沈言之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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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说李家吧。
李家发迹于当今的四川天府省一代,四川多高山峻岭,交通不便。李家祖上靠山间走马,低买高卖发家致富。后来四川发生战乱,李家举家北上,几经周转,最终定居在了五华山一代。
在钟离长风的那个时代李家就已经是一个声名显赫的大家族了。那时的李家正值鼎盛时期,是名副其实的“old money”。据说当时李府门前运送银钱货物的马车川流不息以至于在青石板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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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出两道深深的车痕,由此可见李家的富甲一方。那是正值传统的主修神脉的大家族与新进兴起的修行门派的斗争最为激烈的时候。
当时的修行分为有灵和无灵派,有灵就是吸收天地之灵的改命派,无灵便是专注于探究神脉与内心的问心派。问心派在当时传统的社会环境中占据主流,但改命派发展的很快。问心大都是是当时贵族间的高雅行为。而改命派的大都是一些要为生活奔波的中产阶级,改命派虽人数众多,但不被上层社会接纳因此大受打压。
李道玄的祖辈李灵秀当时是李家家长李风起的第3个儿子。李家五子,作为一个大家族的三公子,李灵秀没什么长子的压力,也不会像五子那样受到过多的关注,因此他接受了可以让他可以有素养到可以吟诗作画但又不会繁重到让他分心乏术的教育。良好的教育,家族氛围的熏陶让他自幼便对修仙问道大感兴味,而他家族中的人自然也有钱有权有名来让李灵秀专心于他求仙问道的事业。李灵秀见惯了浮华,对凡俗留念甚少,因此在他弱冠之后便去了五华山问心修行。他天资奇佳,又有家族支撑,因此进境颇快,很快便在修行界中有了很高的名声,李家声誉也更上一层楼。
后来李灵秀遇到了一个凡俗间的大家千金,何氏。何氏温文尔雅,极有文采,又是那时数一数二的美人。李灵秀对其一见倾心,而何氏素来仰慕李灵秀的声名,二人门当户对,很快便结成了夫妇。结婚不久他们便有了孩子,其次子李思齐便是李道玄的父亲。
在与何氏成婚之后,李灵秀专心于家庭,修行之事也不怎么过问,因此李思齐并没有跟着父亲学到些武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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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着家里的其他长辈经商下海,做起了买卖。当时正值钟离意的势力最为鼎盛的时期,而李灵秀与钟离意素来交好,因此李家跟着煊赫一时。
盛极必衰,在钟安之与勉的那场世纪之战后,钟的势力江河日下,李家很快也跟着衰败了下来。
李道玄出生时正是李家由盛转衰之时,但即便如此,old money还是old money。李道玄出生时天降祥瑞,五朵祥云挂在天空,在其降生之时,空中一条云龙降世护他不被贪他周身灵气的妖灵所窥探。
当时李灵秀的真传弟子,五华山的掌门何秋生也在李家等着李道玄出生,看到这等异象直言李祖降世,李道玄未来不可限量,并为其起名“李道玄”。因此在李道玄刚过完六岁生辰后就将他接到五华尽心教导,希望他日后能重现当年李祖的风姿。
李道玄虽自幼呆在山上,但何秋生作为五华掌门一直将其带在身边,倾囊相授。李道玄跟着耳濡目染也学到了许多待人接物的事,对尘世也有许许多多的了解,平日一举一动之间也颇有五华掌门以及当年李祖的风姿,其师兄弟也对这个谦和有礼,待人友善真诚的年轻人很是喜爱。
而李道玄也不负众望,他天资不亚于当年的李灵秀,又加上出生之时有云龙相护,悟性很高,他又是比其他人勤勉许多,修行起来更是事半功倍。被世人赞为天纵奇才。
大概是跟着师傅耳濡目染的原因,他修行也不为别的,只为大道。从小他便受师傅影响,心中自有一股凛然正气。在沈言快要走出龙渊的那段时间里一直在五华的云顶参悟玄机,因此不知世事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