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锦瑟这么说,阮岁穗的表情向往又惆怅:“锦瑟,你说的很对,只不过,你应该知道的,我身边……你说的那种因为权力和金钱,而太把自己当回事的男人,实在是太多了,我说实话,我对自己的眼力,其实并不抱多大的期望,而且……”
说到这里,阮岁穗的表情突然变得低落了起来:“在外人看来,我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阮家大小姐,可是,没有人知道,我从小享受了那些奢侈的待遇,那么,我在婚姻这方面的选择上,就不能太过任性,其实……家里已经在给我筛选联姻的对象了,我的可选择范围,实在是太小了!我在这个位置上,婚姻的事情,真的是身不由己!”
听到阮岁穗这番忧愁的话,白锦瑟的眸子闪了闪,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大概能理解,先走一步看一步吧,你未必就不能找到那个对的人!”
白锦瑟说完,也没有再说什么。
白锦瑟当初的身份,因为白正明和白琳琳的设计,所以,她才奋起反击,摆了白正明一道,私自跟墨肆年协议领证。
而且,那个时候,她其实已经没有太多的选择权利了,她压根不知道墨肆年是什么人,她只能用这种方式,不让白正明把她卖给铭城那个二世祖。
可是,阮岁穗跟她的情况又不同,阮岁穗在阮家受尽宠爱,就像是阮岁穗说的,她享受了那些奢侈的生活,对家族其实就有一定的义务。
更重要的是,结婚是两个家庭之间的事情,如果长辈都不赞同,那婚姻实在很难幸福,所以,阮岁穗跟自己不一样,她得顾念她的亲人。
更重要的是,阮岁穗只看见了她现在跟墨肆年的幸福生活,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跟墨肆年经历了多少波折。
在白锦瑟现在看来,其实,很多长辈的想法都是对的,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太容易出问题了,首先就是价值观,消费观和精神世界差别太大。
两个人一起生活,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等到热恋期过去,两个人要想彼此吸引,在某一方面,或学历,或背景,或爱好,两个人总起码也得有一样是站在同等的高度才行。
否则,想要维持一段婚姻,何其艰难,两个人生活在不同阶层的人,真的很难有多少共同话题。
虽然,白锦瑟很清楚,自己不会决定自己孩子以后的感情生活,但是,在她看来,很多东西,其实还是很有道理的,那些整天做梦,要嫁入豪门的女孩子,可能自己都没考虑清楚很多问题。
如果你不是真的足够优秀,你的内涵不够吸引到另一个人,单凭外貌,两个人不可能始终如一的走下去。
所以,介于这些,白锦瑟只能安慰阮岁穗走一步看一步。
说起来,阮岁穗还算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她心里清楚,她这样的身份,爱情和婚姻,都很难绝对的自由。
阮岁穗听到白锦瑟的话,也没有再吭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这时,墨十一提着一桶洗好的海鲜上了甲板,她身后跟着几个船员,全都提着洗好的海鲜跟着墨十一。
朝景一看墨十一拎着桶,脸色顿时微变:“十一,你还怀着孕呢,你怎么能提这么重的东西呢?”
朝景说着,大步过去把捅从墨十一手里踢过去。
墨十一也没跟他争这个,只是神色冷淡的说了一句:“我没那么脆弱!”
朝景不管墨十一脆弱不脆弱,总之,在他看来,这种活儿墨十一现在还是不要做的好。
看着朝景把海鲜提过去,放在烤架旁边,墨十一喊白锦瑟和阮岁穗过来烧烤:“锦瑟,阮小姐,过来烤海鲜吧,海鲜很快就熟了,我挑了不少品相不错的海鲜!赶紧过来吃!”
白锦瑟笑着点了点头:“过来了!”
白锦瑟把鱼嘎收起来扔在一边,就带着阮岁穗过来了。
墨十一和朝景,还有墨肆年都参与过野.外生存训练,先不论做饭的味道如何,单轮自己动手做点吃的丰衣足食这点,根本不在话下。
白锦瑟过来,看到墨十一穿虾,朝景拿了一个电锅,正打算煮一点海鲜。
墨肆年在那边给扇贝上放粉丝,看样子打算做扇贝粉丝。
阮岁穗看到大家都动了起来,顿时激动的不行:“我呢,你们看看我能做什么,给我安排点事情吧!”
朝景看了一眼阮岁穗,轻嗤了一声:“我看,你只能吃!”
阮岁穗的小脸顿时黑了:“朝景,你信不信我把你扔进海里喂鲨鱼!”
朝景神色不屑,抬眸睨了一眼阮岁穗:“就你那小身板,还把我扔海里,小心跟我一起掉下去,把你给活活淹死喽!”
白锦瑟听到这话,满脸无语,朝景可真幼稚,居然跟阮岁穗连这种小学鸡的话题都能怼起来。
白锦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墨十一,发现墨十一就像是没听到朝景和阮岁穗互怼一般,自顾自的穿着海鲜。
白锦瑟眸子闪了闪,走过去帮忙:“十一,我帮你一起串串吧!”
墨十一点了点头。
阮岁穗本来还想怼朝景一两句来着,看到墨十一,突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跟朝景可别太吵的过火,万一让墨十一误会,自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