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瑟闷声道:“一个学长,昨天我出车祸的时候,正好在场,跟齐默默一起送我去医院,他今天去医院看我,没想到我出院了,就打电话过来问问!”
白锦瑟说的无比清楚,墨肆年本想再问点什么,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车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格外沉默。
快到北苑一号的时候,墨肆年突然问道:“白锦瑟,你要是实在介意的话,我取消季柔的代言!”
白锦瑟一怔,下意识的摇头:“不用了!”
既然季柔跟墨肆年之间没什么,那她就没有必要多此一举,不然,过度的在意,还会让墨肆年看出点什么。
墨肆年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什么。
楚家别墅。
楚盛刚熬过一阵毒瘾发作,整个人浑身都是汗,身体还有些发虚。
他的眼神有些阴翳,若不是墨肆年把单磊弄进了牢里,他现在真想把单磊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
他换了身衣服下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楚绍森神情狼狈的站起来,神情慌张:“阿盛,救救我吧!”
楚盛懒懒的看了他一眼,可能是这段时间戒瘾的原因,浑身多了几分阴厉,语气不耐:“你要死了吗?为什么要救你!”
楚静瑶绑架白锦瑟,反而把墨肆年一起绑架的事儿,他也听说了。
他之前就警告了楚静瑶,没想到,楚静瑶居然蠢得不可救药,最后还是把自己弄进去了。
现在连带着楚绍森,他都厌恶的要死。
楚绍森一看楚盛这态度,就知道楚盛今天帮忙的希望渺茫。
可是,他对上墨肆年,根本就是死路一条啊。
他本来只是想来阴的,却没想到,居然被墨肆年查到了。
他神情卑微的看着楚盛,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楚盛神情讽刺的看着楚绍森:“就你?还想弄死墨肆年?你简直脑子有病!”
楚绍森脸色变了变:“阿盛,我这不光是为了静瑶,还有你大哥啊,当年你大哥的死,也跟墨肆年脱不开干系啊,我只是想为他们报仇而已!”
楚盛嗤笑了一声,神情阴鸷:“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把我扯进去,我跟墨二之前的账,我会自己算,我实话告诉你吧,墨肆年死了,你全家都得陪葬,包括你那个上小学的儿子!更别说,墨肆年没死,你就等着给你儿子和楚静瑶收尸吧!”
楚绍森顿时脸色大变:“怎么可能?他墨肆年再厉害,他还能一手遮天不成!大不了我跟他鱼死网破!”
楚盛笑了:“一手遮?你可真蠢,墨肆年的身份,何止是一手遮天,我劝你,要想给你小儿子留一条生路,现在就去找墨肆年道歉,告诉他,你会主动去自首,平息他的怒火!让他放过你儿子!”
楚绍森的身体发颤:“阿盛,你在说笑吧,墨肆年有那么厉害吗?”
他知道自己不是墨肆年那个年轻人的对手,可是,墨肆年也不至于没办法对付吧!
楚盛没想到,楚绍森这么拎不清,他神情有些不耐烦:“我是看在你跟我爸是兄弟的份上,好心给你提个醒,没想到,你这么不知好歹,你以为墨肆年简单吗?”
楚绍森表情不解,还是不能理解,楚盛向来不把墨肆年放在眼里,怎么会把他说的那么厉害。
楚盛无语的看了他一眼,直接告诉他真相:“墨肆年他是秦家人,你以为你有什么本事跟他对着干!”
楚绍森的神情瞬间大变:“怎么可能?他姓墨!”
楚盛骂人的力气都没了,他嘲讽的看着楚绍森:“秦镇的夫人姓墨,兰城墨家的墨!你明白了吗?”
楚绍森浑身一僵,难以置信的看着楚盛:“墨肆年是……”
楚盛冷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会一路蠢到头呢,墨肆年就是秦家二少爷,兰城墨家的未来继承人!”
兰城墨家只有一个独生女,嫁给了秦家秦镇,生了两个儿子。
老大继承铭城秦家,老二继承兰城墨家。
只不过,关于秦家二少爷的消息,外界知道的少之又少。
而楚盛六年前,大哥楚鼎没死之前,跟墨肆年算是好朋友,知道一些他的情况。
楚绍森坐在那里,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一样。
怪不得楚盛说,墨肆年死了,他全家都得陪葬,没死的话,他也没有活路。
楚盛看他一个大男人,这么可怜兮兮的,忍不住皱眉:“栽在墨肆年手里,你也不怨,墨肆年别说是背靠秦家,他自己的能力,放眼整个秦家的小辈中,怕也是无人能及,你怕是难以想象,恒瑞珠宝是墨肆年白手起家,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吧!”
楚绍森像是丢了魂一样:“他不是还有秦家吗?为什么要白手起家?”
楚盛的神色有些沉:“你以为谁的想法都跟你一样么!墨肆年当年在国外上学的时候,用了一万元炒股,他以独到的眼光,精准的判断,什么时候该买入,什么时候该抛出,仅仅一年时间,这一万元就翻了无数倍,后来回国,这些钱便成为他创建恒瑞珠宝的启动资金!他这个人的厉害,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我劝你还是早点收手,我言尽于此,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