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吗?
程安夏有些委屈,“不是,我是个大夫,大多数时间在给人看病,要么就是制药。”
女大夫一词,新妇还是第一次听,但是肯定很有能力才会被认可。当即朝她竖起大拇指:“你太厉害了,我们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更别提其他。有次去卖自己做的东西就被人坑了,回头一算,贴了东西不说,还倒赔八个铜板,可气死我了,只可惜再也没有看到过那个女人了,不然肯定拦着她要回自己的损失。”
新妇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对方的血肉。
但程安夏能够理解,换做谁都会这样,甚至比她更生气。因为这钱是一针一线缝出来的,日子梗死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累计过出来的,每走一步,买什么东西都要计算好。
这种窘迫的日子她曾经也体验过,深有体会的。
“恩人,你们那里大吗?赶集时人多吗?是不是很热闹,有很多小吃啊?我没出过远门,除了一月一次去县里,而且基本都是守着摊子卖东西,卖完就回家了。”
十四五岁的年纪,最是好奇外面的世界,可她们却已经嫁人,甚至为人母。为生活,为婆家贡献出自己的一生。
看着她瞳仁里的向往,程安夏有些不是滋味。
却是问道:“你赚的钱,是你自己支配吗?”
新妇有些诧异,“自己赚的钱还能自己支配吗?”睡着,眸子有些暗淡的垂下去,继续绞着手指道:“我不当家,所赚的钱都要交给婆婆,买进卖出都是她在管。”
说着,好像遗漏了什么补充道:“我们整个村子都是这样,我娘家那边也是这样。等我做了婆婆就能管钱了。”最后,又好像看到了希望般眉开眼笑起来。
程安夏却是有些心酸,牵强的笑了笑,“也好,管钱很麻烦的,每天都很费脑。”
“你怎么知道?”新妇再次诧异的看了过来。
“因为我在家管钱,每一个子都要计划好,用在哪里,该怎么用才合适。”虽然都是以前,但也是经历过的,传授经验不是骗人。
新妇撅着嘴巴道:“难怪,我婆婆管钱还管出脾气来了,不过不是冲我发,而是冲喜欢喝酒的公公。两人经常斗斗小嘴,但不记仇,回头就好了,只可惜......”说道最后,她却沉默了,眼眶也是有些红了。
不用想,也知道,她有家人在这次事故中被埋了。
时期都过去快两个月了,对于亲人来说是一辈子的痛,程安夏不想勾起她的伤心往事,便是道:“到了,咱们快些把衣服都晾了吧。”
新妇似乎有些后知后觉的“哦”了声,便见程安夏已经去一旁晾衣服了。
她刚要过去,却见云璟暄走向程安夏,羡慕的看了几眼,便转了方向。
“哎,看看人家小两口,真让人羡慕啊。”
“可是哪里有男人帮着晾衣服的呀。”
年纪大点的妇女又开始讨论了,羡慕的羡慕,觉得不妥的不妥,反正各有说法。
“人家疼媳妇,不也是个大官,关键还善良。所以,哪里有这么多讲究,都是自己给自己施压罢了。”
所以说,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有思想前卫之人的,往往他们过得都不会太差。
因为你一直迁就,到最后就是理所当然了,懂得感恩的不管你付出多少都会感恩,不懂的呢,你就是把命搭上,人家都不会心疼一下。
这边,云璟暄把衣服晾完,才问程安夏,“何时出去的,我都不知道。”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可是,此时她能够越阶不断的创伤对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