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这鱼还挺多的,足足半脸盆,比程安夏所谓的三斤应该多不少。
程阿福有些为难了,“这大热天,鱼可不好保存,放到明早怕是会臭了去,可一餐又吃不完。”
说着,心里却想着送给谁家合适。
程安夏却道,“我有办法保存。”说着,便端着鱼去了厨房。
不一会儿,又提着竹篮出去了。
程阿福几人一头雾水,“这又去干什么了?”追出门,发现她朝河那边去了。
程阿福急了,急忙让小哭包跟着,“孙女婿啊,你跟着夏夏,可别让她做什么啊。”
虽然相信程安夏正常了,但在这村里不想她好的人却不少。
加上天快黑了,有个人看着比较放心。
孙女婿这词让小哭包一顿,仅此一瞬便大步离去。
不然,他怕老人家说出更“亲切”的词出来。
可当他到了河边时,见程安夏正在捡石头,都是鸡蛋大小,每捡一颗都用草团刷洗的干干净净再放进篮子。
他着实看不懂她要做什么。
只是道,“想要帮忙吗?”
程安夏抬头,“你怎么来了?”
她不过出门一下下,等下就回去了。
“你爷爷不放心你。”多余的话相信不用他说的很明白她也知道。
程安夏摇头失笑,“他们总把我当成那时候的样子。”
“你该庆幸有这样的家人。”小哭包一副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
因为被抛弃的女孩他看到的有不少,要么就是家里穷,要么就是重男轻女生太多,要么就是生病直接放弃的。
说句不好听的,这时代就是不缺女人。
所以,他讨厌这个世界,讨厌这样的生存法则,想改变它。
程安夏不可置否,提着篮子上了岸。
小哭包看着均匀干干净净的石头,不由蹙眉,“你来就是为了这?”
程安夏挑眉,“不然呢?你还能在这里抓到鱼不成?”
摸田螺这些倒是有可能。
小哭包上前接过篮子,大底知道她要做什么了,只是轻轻道,“回去吧。”
程安夏也未多言,只是点头,“好。”
两人很快到家,下田下地的乡亲们正陆陆续续的回来,见了两人倒是有些吃惊,然后不知说着什么。
程安夏两人都是目不斜视,不受一点干扰。
到家,她就切了点姜丝,洗了把葱,又加了些盐巴将鱼腌制着。
当然,挑了几条大一点的出来,晚上熬汤。
忙完,就去生火,将石头摆进锅里,烧热了就把鱼一条一条摆上去。
中大的铁锅,一锅就摆完了,慢火慢慢熏着。
程家人干活回来,就见程阿福将鸡鸭捉回笼子,一个个高兴的不得了。
程誉第一个开口,“爷爷,这是夏夏买的吗?”
就他们两出门了,其他不是干农活就是在家做其他的,而且这些是不可能是送的。
程阿福笑道,“是啊,你们瞧瞧,多可爱。”
这是开心过头了啊,哪家哪户不养这些,过年过节也可以吃顿肉,唯独他家,这种感觉久违了。
所以,一点点小事都容易被感动,满足。
程家老太笑得眼眶都红了,“这孩子,上次的钱还都给了我呢,现在赚那么几个钱就顾着家里。”
程武道,“那是应该的,这两年大家没跟着我们吃苦,夏夏能懂事是好事。”
对家人的亏欠他一辈子都还不清,他们不计较才是最大的荣幸。
“她人呢?不会这么晚还出去了吧。”燕子也是问道。
程阿福道,“和孙女婿在厨房弄鱼呢。”
刘蓉趁机开口,“俩孩子回来路上见一条小溪里很多鱼,便捉了不少回来,想着太多吃不完,也不知道她要怎么保存。”
“反正一顿忙活后进厨房好半天了。”
程誉兴奋道,“肯定是去做饭了,她以前做饭就很不错的。”
大家点头,认为他说的对。
然后各自去忙自己的,程杨氏洗手后去厨房问了问,果然让程安夏给打发出来。
回到堂屋,一家子都在歇息,便笑眯眯道,“还真让你们给说对了,夏夏说要做饭,还不让我打下手。”
程阿福道,“这不是有孙女婿吗?”
说着,指着几个儿子,“你们就没孙女婿好,从来都不帮媳妇做饭。”
程文几个被说的面上尴尬,心里却委屈。
这是男人做的活吗?
没有成亲的程全却不服气,“爹,你不也没帮奶奶下厨吗?”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