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寡妇满脸泪痕的抬头看去,瞳孔猛地一缩,速速爬在了云童跟前,伸出双臂挡住了程安夏,泣不成声道:“你滚,不准接近我家童童。”
程武也是劝道:“夏夏,你现在只学了一点皮毛,这么严重的伤还是交给专业大夫吧。”
程家其他人均是点头。
村民们倒是听出些古怪,邻居婶子诧异道:“你家夏夏在学医?”说着,却是上上下下认真的打量起程安夏来。
“倒是瘦了不少,行事也不鲁莽,看到男儿也不花痴了.......”她这话还真的值得推敲,大家不免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程安夏身上。
程安夏不急不缓,看着云寡妇道:“他现在失血过多,若不及时止血,即使有命拖到县里,怕是也难救活。”选择在云寡妇,她只是给予建议。
云寡妇怀疑道:“你有这么好心?”
程安夏摇头,“没有。我家不是欠着你十两银子吗?若是我把云童治好了,这十两银子权当医药费,你要觉得不值,那就去县里吧。人是你自己伤的,大伙儿都看到了,大不了我以家里房屋作为抵押,去找村里借十两银子还给你家。”
云誉开口道:“这县里的白神医出诊费就得五十两吧,还不包括药费和二次诊费,伤这么严重,都能看到骨头了,除了他,怕是没人敢接手。”说着,又看向程安夏道:“夏夏,这浑水你不能掺和。”
云寡妇一听五十两,整个人都软了,看着程安夏厉声道:“那要是治不好呢?”
“治不好,不但还你十两,再赔五两作为耽误诊治费。”
程家一家子失声叫道:“夏夏。”有种咬牙切齿的无奈。
程安夏并未理会他们,而是看着云寡妇,等她的结果。
小哭包站在人群当中,双手环臂,饶有兴致的看着程安夏。
云寡妇这一锄头是要置程安夏与死地,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云童生死他到是不关心,他在意的是程安夏的医术,到底有多厉害。
李蓉说了句良心话,“我和家公的身体大家是清楚的吧,是夏夏这些天给我们配制了药材才有所好转的。我不能保证她能治好云童,但止血还是可以的。你就让她先给止血,血止住了,之后再去县里看大夫也不迟啊。”
“对,程家儿媳妇说到重点了,现在主要是止血。”有村民附和。
程安夏也道:“他若真有个什么,那也是你这个娘造成的。有着机会可以给他治疗,你却怀疑这怀疑那的,在拖我还不治了。”
云寡妇面色一白,迟迟移开了身子。
程安夏直接走向疼的面色发白,意识混沌的云童,第一时间从身上掏出一药瓶,到出两颗药丸喂他服下。
然后,又从衣袖里掏出一布包,对着自家人道:“爹,准备热水,干净的毛巾,最好有白酒。”说着,便打开布包,里面竟是一排十几把精致的手术刀。
云寡妇看到这些刀,再也控制不住,眼一黑彻底晕死过去。
村民们围了过来,把人给拖走,发悚道:“丑胖,这真真的可以吗?”看着那薄而发亮的刀,一个个心惊胆寒。
程安夏都不看他们,淡定的开口:“大家站远一点。”说着,手起刀落,已经开始了操作。
程武去准备东西了,程安夏却等不及,直接从空间取出一系列消毒用品给云童伤口消毒。
然后,只见一股血飚出,她手微一用力,锄头从云童骨肉里面出来,被扔远。
这期间,不闻云童半点声音。
“天啦,都没声了,这人...还在吗?”有有村民开始瞎猜。
“难说哦,伤这么严重,都触及到骨肉,是个人都会疼啊。更何况是娇生惯养从未吃过苦的云童。”
“那云寡妇不得哭死,再掀了程家?”
“这丑胖懂得一点皮毛就急着炫耀,你看她娘,不但不阻拦,还帮着她说话,须不知已经惹祸上身。”
“不用云寡妇动手,估计云童他大舅子和云美家这次都不会轻饶了程家。”
“这程安夏就是个惹祸精,害了自己不够还害家人。”
“何止,被她连累的那几个青年不无辜,不冤枉吗?毁了人家一生啊。变相来说,这云童又何尝不是她害死的呢?若没有她拉着人家殉情,这云寡妇能找上她家吗?”
这边还在各种指责议论,那边程安夏已经给伤口缝合了。
程家人就在一旁,看的最为真实,一个个瞪大双目,不可置信。
本还在人群中的小哭包不知何时也移了位置,把这一幕收入眼底,眸底的惊艳和诧异隐藏不住。
“热水和白酒来了。”这时,程武备齐了程安夏要的东西迟迟到来。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