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得程安夏一脸黑线,她都分不清这是陈述还是反问。
总结就是她被一傻子给糊弄了。
她还屁颠屁颠的觉得自己聪明,今后好摆脱他。
不过转念一想,的确好摆脱。
因为他不傻了,肯定看不上自己,都是权宜之计,各取所需而已。
想到这里,心情不由好了不少,“赶紧找蝉蜕吧。”
她居然不问自己名字各种,这令小哭包疑惑,但也没多事,听话的去蝉蜕了。
这里的树有高有矮,不比她发现那几棵参天大树。所以,高的小哭包搞定,矮的她搞定。
等两人一路找到家门口的山时,两个麻袋都满了。
期间,程安夏偷偷看了小哭包好几次,在他终于看过来之际,打着哈哈道:“你可真能耐,眼力好,动作快。”说着,凑近他,嘿嘿一笑,“练过的吧。”
小哭包低头看着手里的麻袋,眼神明显一凛,再看程安夏,却是茫然的,“你说什么?”
“算了。”程安夏觉得这样下去她能变神经病。
不管他是间歇性的还是装的,今后少交流方可长寿。
蝉蜕依旧放小哭包这里,包子馒头也都给了他,“我家里有饭吃,天气热你早点吃了,免得坏了。”
“知道了。”小哭包傻愣的回道。
程安夏便负手蛙跳离去。
还真别说,山里呆一天半,运动量大,又吃的健康且少,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
然后出汗量多,不停的要喝水,肤色在自己研制护肤品的作用下应该会慢慢改善。
小哭包看着她怪异的姿势消失才提着两个麻袋进屋。
门一栓,便走至榻前,床板一掀,立马出现一入口,他轻松进入并且把床板放下,一切就如没有发生过一样。
简单的地下室,两居室,一间屋子有一张石床,另外一间则是做饭的地方。
有灶有柴,锅碗瓢盆都齐全,米粮油也不缺,唯独就是干干净净,灶里连灰都没有,一看就是没有开过火的。
他虽然嫌弃身上的包子馒头,可还是坐石床上啃了起来,啃几口喝一口水。
心里在计划,要不要跟老白联系。
吃完,就打坐运功疗伤,不然每月毒发时要去半条命。
主要是,他深知,他这毒老白整个家族都没办法解,不然也不会拖到现在。
继而,自嘲一笑,明知药石无医的毒,他却给予一丝希望在一个认识不到两天的女子身上。
还真是可笑。
这边,程安夏回家天已经挨黑,一家子刚收完晒在山坡上的谷子回来,见她也在,不由一顿教训。
程武,“夏夏,你去哪了?这一走就是一整天,也没见你和谁打过招呼,你哥都满林子找,就差没让村长召集人去找。”说这话,他很严肃,甚至是愤怒。
由此可见对程安夏的在乎程度。
程阿福,“夏夏,你是给爷爷去采茶叶了吗?”
程家老太则拿了一扫把在手心,作势要打她,被她跳着躲了过去,急忙求救:“爷爷,救夏夏。”
程阿福一听,几个箭步上前夺过老伴手中的扫帚,“老婆子啊,她还是个孩子,你打她做甚?打了就能长记性了?就她这智商和脾性,你打残了下次还得犯。”
程安夏本还瘪着嘴可怜兮兮的点头配合爷爷,可越到后面脸越黑,这哪里是帮忙,根本就是损她啊。
程家老太却是愤怒道:“不打她每天都能这样,你们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山上安全吗?什么野兽什么人没有,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要被人……”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了。
家人也是陷入沉默。
可一道煞风景的声音此刻从一旁传了过来。
“呵呵呵呵,程奶奶,您可真可爱。就咱们夏夏,指不定是野兽逃跑还是男人求饶呢,她的能力,又是树上又是野外的,谁人能比?您就是让她在山里待上十天半个月,也准能给您胖几斤肥肉回来,呵呵呵呵……”
这声音,不是夺人所爱的云美又是谁?
夜幕下,视线模糊,但依稀可看清云美精致的妆容和屎黄色长裙。
程安夏倏尔就笑了,“吆喝,这青葱都变黄了?可得多浇点大粪,不然葱老株黄就该枯死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