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儿。”
就在她震愣之间,楚煜转过屏风进来,将她揽入怀中。
男人身上夹杂着淡淡的冷香,诱人及了。
她靠在他怀中,“夫君,许府的事是不是……”
“恩,是本王做的。”
那人毫不犹豫大方的承认,随即将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
苏澜嘴角微抽。
这人还是如此睚眦必报。
瞥见她愁眉不展的小模样,男人不依了,“怎么,澜儿不喜欢?”
不喜欢吗……
回忆起前世发生的一切,她不由眼眶泛红。
她何得何能,能得他如此珍重。
“不。”苏澜极力压制住眼底泪光,满脸真挚道,“我很喜欢。”
那人嘴角微翘,对这个答案满意及了,当即强势吻了上去。
怀中的小姑娘娇怯得厉害,仿若一朵绽放在枝头的芙蓉花,诱人采撷。
直到好一会儿,苏澜才气息急促,羞恼瞪了楚煜一眼,推开他。
她怕在继续下去……这人非但生吞了他不可。
“澜儿……”楚煜委屈极了,此刻的他哪像昔日杀伐残暴的帝王。
“夫君,我现在怀有身孕。”
苏澜被他炙热的目光盯得愈发不自在了,企图何他讲道理。
但那人哪里听得进去,“澜儿,你已怀孕四月了。”
苏澜嘴角抽了抽。
不知为什么……这人自从来了西晋后,总想着那档子事。
“我……”她试图找借口,却被他一把捞起来放在桌上,霸道吻了上去,直接吃抹干净。
半响后,苏澜羞得脸颊爆红扯过被子裹住自己,狠狠磨牙,“滚出去……”
“……”
完了,媳妇又生气了。
楚煜表示很委屈。
……
六宫中风平浪尽,但此刻朝堂之内,却风起云涌。
“王上,求王上为臣妇做主啊。”
陆夫人得知工部侍郎死后,当即痛哭流涕进宫告状,“许淮南他狼子野心,害死了我儿还不够,如今还杀了臣妇夫君,求王上主持公道!”
一番痛斥,如雷贯耳,响彻在大殿之上。
众人尽管一早得知了此事。
如今听陆夫人当朝指证,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觉得许淮南疯了!
感受到众人讥讽的目光,许淮南丝毫不为所惧道,“哼,老臣不明白陆夫人在说什么!”
“王上,依老臣看,陆夫人这分明是伤心过度,得了失心疯了!”
“你……你说什么!”陆夫人气得眼眶泛红,恨不能冲上去与他同归于尽。
许淮南这狼心狗肺之徒,杀害了她的儿子与夫君不说!
如今非但不认罪,还大言不惭的反咬她一口。
失心疯。
好一个失心疯!
“疯子的话不可信,还请王上将这泼妇拖出去,严惩不贷!”许淮南一脸倨傲,恬不知耻道。
笑话,他可是王上的舅舅,难道王上还真要为了区区一个工部尚书,与他翻脸不成?!
“你……你含血喷人,不得好死!”
陆夫人被气狠了,立刻就要冲上前扭打成团,却被侍从给拉住。
“够了!”
扶华微微皱眉,呵斥了一声,旋即令人召见了官府府役。
一番逼问之下,府役敢怒不敢言道,“回王上……属下昨夜确实目睹了许大人杀害了工部尚书!”
“李府役,你竟敢胡言乱语,污蔑本官!”
许淮南心头一跳,飞快掩饰眼底杀意道,“王上,此人分明是信口雌黄!”
“信口雌黄?”
扶华倒是不知,事已至此他还敢狡辩,“府役乃先王所设,历年来衷心王室,许大人如此说,莫不是在说孤收买府役污蔑你了?!”
“这……臣绝无此意啊!”许淮南登时慌了,当即就要辩驳。
就听头顶上传来君王阴冷的声音,“许淮南,你杀害朝堂重臣,还有何话可说?”
什么!
许淮南心头大震,似没料到扶华为了工部侍郎质问他!
要知道,他可是他的舅舅!
扶华竟敢如此亲疏不分!
他面色铁青,下意识就要反驳,但却在对上他眼底杀意之后,将那口气咽了下去。
“王上……老臣冤枉啊!”
见瞒不住,许淮南只得以为退为进道,“昨夜子时,分明是工部尚书无礼在先,带着仆从夜闯府邸烧杀抢掠,老臣也是不得已之下才……”
“你胡说!”
回忆起昨夜的惨状,陆夫人哭得眼都肿了,恼恨指着他,“分明是你,是你害怕杀害祈儿的计谋被揭穿,这才大打出手,派人要灭我满门!”
“若非如此,老爷他如何会夜闯许府!”
“可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你竟然杀了他!”
“王上,求王上务必杀了这乱臣贼子,已正法纪!”
她说什么,要杀了他?!
许淮南顿时用一脸嘲讽的目光盯着陆夫人。
笑话,他可是王上的舅舅。
这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