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祈王醒来时,太子妃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难道太子妃还能在两个月前,与祈王一个活死人苟合不成?
眼看众臣扭转了方向,萧太后心有不甘,还要再开口。
“再者,如今怀有身孕的,可不止王嫂一人。”
什么?
众人一脸诧异,这才注意到刚才跟着九公主进来的女人俪姬。
“臣妾见过王上。”
俪姬俏脸一红,弱柳扶风福身,双眸含情看向扶华。
但扶华却连一个眼色都给没给她,反而目光炙热盯着苏澜。
这难道是……
众臣顿时觉得不对劲儿!
“不错,俪姬已有一个月的身孕!”扶锦年笑盈盈道,说完还冲一旁的苏澜,俏皮眨巴了眼睛。
苏澜被她的举动看得一愣,不由自主跟着笑起来。
这位小公主……倒似极为活泼。
“不,这不可能!”太后震惊了一瞬,立刻反驳。
俪姬这小蹄子,怎么会怀了身孕。
扶锦年冷哼一声,“怎么不可能?俪姬最得王兄宠爱,满宫众人皆有目共睹,难道还不能有孕?”
此话一出,无异于打消了众臣的顾虑。
也证实了扶华,并非不能孕育子嗣的事实。
太后恨得双眸猩红,似又不相信,立刻叫了人去请太医。
“如何,俪姬到底是否有孕?”
太医一进来刚为俪姬把完脉,萧太后就忍住追问。
“这……”太医一脸为难,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见他如此筹措难安的模样,萧太后越发确定俪姬假孕!
好啊,只要坐实了她假孕。
苏澜那贱人,就别妄想全身而退!
想到这里,她冷冷扯了扯嘴角,眼底的讥讽之色呼之欲出。
只可惜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太医接下来的话刺激得脸色铁青。
“回王上,太后,俪姬娘娘的确有了身孕不假,但却胎像不稳,若不仔细安胎,只怕是有落红的迹象。”
“你说什么,这绝不可能!”
一听这话,萧太后顿时就笑不出来了。
她分明在这些女人在入宫前就喂下了绝子药。
就是为了让扶华那小贱种后继无人,好借机将他废除另立新君!
如今怎么会…
“什么不可能?”扶锦年双手叉腰,傲娇的扬起脑袋,“难道太后就这么不希望王兄子嗣绵延吗?”
“你……”太后气得咬牙切齿,恨不能给她一巴掌。
都是这个小贱人,坏了她的计划!
而扶锦年好似没看到她眼中的怒火般,“事已至此,儿臣倒是想问太后,为何处心积虑污蔑王嫂腹中子嗣,非王兄血脉,如今还污蔑王兄子嗣艰难?”
“如此种种,这不得不让本公主怀疑……这一切难道都是太后做的?”
苏澜心头微暖,不由被这位小公主打动了。
她与扶锦年素不相识,却如此帮她。
“你胡说什么!”萧太后彻底被激怒了。
半响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恼怒将那口气咽了下去,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婉之色。
“锦年,哀家知道你对我多有不满,可也不能如此质疑!”
说完,她恨得咬牙切齿,将怒火撒在胡妙瑜身上,“都是这个贱人,挑拨是非,污蔑太子妃与祈王苟合,蒙骗哀家!”
“来人,将这个心口不一的贱人,拖出去打!”
一声令下,侍从奔涌而进拽起胡妙瑜。
“不,太后,臣女没有说谎,臣女说的都是真的啊!”胡妙瑜还不甘心,死咬着苏澜不放。
该死的不应该是昭宁那贱人吗?
为什么是她!
不……
她才不要受仗责!
她才不要!
见自己的女儿受委屈,胡丞相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太后,瑜儿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她也是受人蒙骗!”
“胡相,哀家知道你爱惜胡小姐,可她诬陷太子妃与祈王是不争的事实!”
这话,是要将一切罪责都推在胡妙瑜身上了!
胡丞相哪肯罢休,彻底撕破脸道,“哼!太后此话可笑至极,若非你的授意,瑜儿哪来的胆子,敢当众污蔑太子妃?”
“这不得不相怀疑,你威胁瑜儿故意为之!”
“胡昌,你放肆!”萧太后猛的折断了手中护甲,被气急了眼。
胡昌这个老匹夫,竟敢敢仗责手中权势来欺压她!
“本相就算放肆了又如何?!”
两人剑拔弩张,气愤死寂得可怕。
苏澜面无表情看着这场好戏,转动着腰间佩戴的宫铃。
随着她指尖波动,宫铃碰撞发出一串好听的铃声。
而那铃声却犹如魔音般,刺激得空智大师神色大变!
渐渐的,空智大师浑浊的眸子,逐渐变得双眸猩红,浑身犹如身处炼狱般难受,身子好似要炸裂开。
“不……不”
空智大师极力克制着自己,妄图挣脱束缚,可他越挣扎,那股缠绕在心头的火反而越发浓烈,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