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苏澜回宫的次日,就流传出她与祈王苟合的风声。
以及腹中子嗣并非王上的血脉,这才触怒神佛,导致九华寺失火!
谁知事发之后,太子妃非但毫无悔过之心,竟将罪名嫁祸给空智大师头上。
此消息一出,无异于在京都掀起了巨大风波。
苏澜得知时面无表情,没什么反应,只是没想空智大师用此手段来污蔑她。
倒是原本对苏澜转变风向的百姓,这会儿得知太子妃与人苟合,还嫁祸给给空智大师,一时间气愤不已。
任谁都没想到太子妃竟如此恶毒,污蔑空智大师!
而朝堂之上,更是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太后一党的逆臣,逮住机会就急忙踩上一脚,“王上,太子妃有失国母风范,竟敢与祈王苟合冒充皇嗣,如此贱妇,理应处以极刑,杀而敬之!”
“是啊王上,祈王大逆不道,欺占皇妃,就该杀了他以正王室颜面!”
“韩尚书所言不假,这对贱妇胆敢背弃王上做出如此天理难容的事来,简直没有将王上放在眼中!”
众臣群起激昂,一副为扶华鸣不平的模样。
但无一不是在逼他除死祈王与宁儿!
朝堂之上谁不知祈王手握兵权,令人忌惮。
而众人却煽动他杀了祈王泄愤,难道不是迫使他逼着祈王造反,好借机生事!
这些人,一个个都心怀鬼胎,恨不能将他置于死地。
真是那毒妇的好狗!
沉默一旁的胡丞相不甘示弱道,“王上难道要眼睁睁看着那对狗男女,污蔑天颜吗?若是如此,岂不是叫王室难堪。”
自从得知女儿被砍断了手,胡丞相就恼恨不已。
如今逮住机会,他岂会轻易放过?
“是啊王上,还请王上尽快杀了那对毒妇……”
韩尚书话没说完,一道冷冽声迎来,“本王倒不知韩尚书恨不能对本王杀之而后快。”
众人大惊失色,侧目看去,就见祈王头戴面目,一袭玄裳迈步走来。
那浑身散发出的滔天气势,令人心生畏惧!
方才跟着叫嚣的朝臣瞬间吓得胆寒,不敢出声。
倒是一旁韩尚书自以为有太后撑腰,满脸倨傲道,“哼!祈王殿下来的正好,你与太子妃做出如此有辱颜面之事,还敢……”
不及他说完,男人面色一冷,眼底泛起嗜血之色,猛的一抚长袖击溃在他身上。
韩尚书猝不及防,被那股内力掀飞直接撞倒在柱子上,吐出口鲜血。
随即痛苦惨叫一声,受不那股浓厚的内力,直接被震碎肺腑死了。
众臣双腿发软,脸色已经不足以用可怖来形容了!
祈王这是疯了不成,竟敢当众杀了朝堂重臣。
他这哪里是不将王上放在眼里啊!
分明是没将这整个西晋放在眼中!
疯子……真是疯子!
“王上,韩尚书污蔑王上与太子妃的清白,本王已经替王上就地解决了。”
杀了人,祈王非但不畏惧担心王上降罪,反而一脸恬不知耻的向王上邀功!
众人被他的举动,惊得大跌眼镜。
这一刻,室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无人敢多说半句。
扶华虽憎恨太后的爪牙,可祈王却当众不顾他的允许虐杀朝臣,这分明是在给他难堪!
“祈王,你胆敢如此放肆,当众杀害朝堂重臣!”胡丞相率先沉不住气了。
他算是见识了祈王的手段,之前胆敢砍断她女儿的手。
如今又当众虐杀朝臣,简直是无法无天!
“本王赤胆忠心,杀了一个叛逆宵小,替王上除去祸害,何罪之有?”一向残暴的帝王恬不知耻的倚在自己的御用圈椅上,转动着手中玉扳子,张狂又邪魅!
“你还敢提赤胆忠心!”胡丞相喉头一梗,老脸铁青,恨不能扑上前咬死他!
他勉强压下心头怒火,一掀长袍跪在地上,“王上,肯请王上处决祈王!”
闻言,扶华面色越发苍白,一双广袖之下的手逐渐紧握。
虽然知道胡昌是在刺激他对付祈王,但他心中一想起祈王的狂妄,脸色不由冷了几分,刚要开口。
“胡丞相所言不假,祈王如此叛逆谋上,不将王上放在眼中,又勾结太子妃怀有孽障,就该立即处死!”
太后戴着面纱,一脸狠毒进来。
身后跟着胡妙瑜与空智大师。
楚煜凤眸微眯看向她,一时间震慑得太后心头一震。
那双眸子犹如浸透了寒光一般,让她产生了熟悉的幻觉。
只是短暂的凝视之后,祈王已经收回了目光。
太后声势浩大道,“祈王,你可知罪!”
“太后这话不知是何用意?”楚煜凤眸微勾,丝毫不将她放在眼中。
果不其然,他这个母亲,还是一如既往的狠辣。
披着一张狼皮,伪善至极。
“你还敢说不知道!”
太后顿时就火了,没料到他如此不将自己放在眼中!
她怒声道,“你苟合太子妃,冒充皇嗣,罪恶滔天,死不足惜,若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