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王玉申,乃是望水镇王家少爷,秀才出生,在望水镇颇具名气,一直跟刘夫子不对路。
刘夫子被怼着满脸通红,这年头,卖诗炫耀,可不是什么好名头,弄不好,还会被人耻笑。
“王玉申,你休得胡言乱语,此诗歌乃是文远,在我眼皮底下写成,岂会不是文远他所做,文远交给我,只不过是让我拿到学社中教书育人,又岂是想单独博个才子之名?”刘夫子顿时气愤说道。
王玉申闻言,脸上的嘲讽之意更加严重了。
阴阳怪气的说道,“噢?!在你眼皮底下写成?仅仅只是为了教书育人?他秦文远,既不是学舍山长,又不是学舍西席,又何来如此感悟,能洋洋洒洒的写三百多言!”
“再说了,这秦文远,又有何名诗绝句传世,让他如此才气横溢,能够写出这等绝篇佳作?莫不是,这诗歌其实是你刘夫子写的,只不过为了让秦文远升官加爵,安在了秦文远身上罢了。”
“我也觉得是如此,那秦文远,不具才名,人尽皆知,要写出这等绝篇,要有多少诗才才行?刘夫子,此诗可做不得假,要不然你们刘家只会贻笑大方。”一个叫做莫如是的才子也嘲讽说道。
刘夫子见他们一脸鄙夷的模样,再次满脸通红,再次说道,“文远才华横溢,你们不知道又有什么?!”
“噢?!才华横溢?”王玉申闻言,顿时哈哈大笑了一声,充满嘲讽,“刘夫子说什么才华横溢,莫不是贴在墙上,说什么万象更新迎百福,一帆风顺纳千祥,亦或是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这等绝句不成?!哈哈,大家伙过听一听,这便是那秦家村秦少爷的名诗绝句,还贴在墙壁上,以示众生。”
“就是!还有什么春到人间人添寿,喜迎门第门生辉,哈哈,秦少爷果然才华横溢!!”
刘夫子闻言,不由满脸憋屈,觉得难受无比。
秦文远贴在墙上的东西,果然还是被人发现,被人耻笑,贻笑大方了。
怪不得这些士林才子,觉得秦文远无才。
刘夫子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服气,冷冷说道,“即便是这些东西都是文远做的,那也不能说明文远无才,这《弟子规》乃是文远,在我眼皮底下写成,岂能作假?!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此《弟子规》都是文远所作!!”
“幼!你刘夫子还不要脸皮了?!哈哈,秦文远有才无才,我们说了也不算,只不过我们也不想他出来贻笑大方,省的丢了我们望水镇士林的脸罢了。”王玉申笑道,“若是那秦文远,真的有才,那刘夫子不妨让他再做一首诗出来,让大家伙瞧瞧他究竟是有才还是无才?只怕,刘夫子不敢。”
刘夫子听他如此说,心中更加不服了,怒到,“有何不敢?让他做就让他做,你们敢不敢与我去秦家村见证?!”
“敢有如何?我就不信此诗,真的是秦文远所做,寻常人,或许不知道此《弟子规》有多好,但是我等可是清楚的很,此诗寓意太深,能够写出来的,绝非寻常人等!”一个才子说道。
“正是如此,去秦家村看一看又如何?只怕那秦文远,不敢出来对峙。”
刘夫子已经被气到了,怒道,“那好,你们就跟我去秦家村,去找文远对峙,文远他有才还是才,岂能给你们胡说八道。”
说完。
他便转头离去,找一辆马车,前往秦家村。
那些才子一看,也觉得有趣,商量了一下,竟然跟着他一起过来。
毕竟,《弟子规》此文,非同小可,他们也想要弄明白怎么回事。
就在望水镇众才子,热热闹闹的时候,在望水镇城西的一栋布店里面。
两个丫鬟打扮的少女,站在柜台前,一边看账本,一边打算盘。
此时店铺里面的人不多,只有两三人,有另外的伙计正在带着他们介绍布匹。
不由于人不多,所以店铺显得颇为安静。
这个时候,一个身穿白袍,打扮风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扫了一眼,然后对着两个丫鬟问道,“小娟,小茹,你们家小姐可在?!”
叫做小娟和小茹的丫鬟,抬头看了一眼,只见这人手中拿着一个小布包,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家丁,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眼睛都是一亮。
小娟俏生生地说道,“史少爷,小姐出去看货了,此时并不在店里呢,不知史少爷找我们家小姐有何事?!”
“哈哈,也没有其余之事,只不过是过来看望看望罢了。”叫做史少爷的年轻人笑道,走到柜台前,左右看了看,然后悄悄地凑过来说道,“小娟,这个布包,替我转交给你们小姐,告诉她,此乃是我史某人的一桩美意,还望叶二小姐能笑纳。”
小娟与小茹相互对视了一眼,顿时一脸为难。
小娟急忙说道,“史少爷,这这可使不得,若是被小姐知道,我们姐妹可是会被骂的。”
“不会被骂不会被骂!!”史少爷笑着说道,“你们家小姐应该懂我的意思,东西先放着,我马上就走,对了,若是待会儿我娘子过来问,你们一定要守口如瓶,拜托拜托。”
说完,那史少爷丢下东西,随着两人抱了抱拳,继续掐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