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也享受着韩家所有的物质,如此都还能对爷爷下得去手的话,他也不配接受枪决这样痛快的死法。
听到不立案,警署署长诧异地看着安静澜。
刘伯因常与韩老单独呆在一起,也便了解安静澜的为人,虽然她常常十分和气,不曾苛责家里的下人,对谁都很和善,但她其实也是一个有主意的人。她不欺负别人,也不会无止境地任人欺负。她更是一个重情的人,对身边的亲人很维护。
现在老爷子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必然是想要用自己的手段来缉凶了。
只是难为了她挺着这么大的肚子。
看署长一脸诧异的样子,管家说道:“给您添麻烦了,我们不立案了。”
“好。”署长应下,又再看一眼安静澜,看她一脸冷酷,一脸恨不得把凶手千刀万剐的神情,他说道,“韩太太,根据我从警多年的经验,这保险柜里面并没有明显被翻动过的痕迹。应该不是预防,而是临时起意。刚才管家大伯说韩老爷子是头部受伤,从保险柜上的血迹来判断,极有可能是双方起争执,推搡时用力过猛所致。要是韩太太能知道保险柜里面遗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我想,那样能更快地找到凶手。”
“谢谢您的分析和意见。”安静澜朝着署长客气地点点头。
署长看一眼安静澜,看她一双眸子里冰冷刺骨,他无奈地提醒道:“韩太太,怒我话多,我在这里提醒韩太太一句,M国是一个法治国家,哪怕是报仇,也不可动用私刑。那样会触犯法律的。”
“我明白!”安静澜冷声应着。
法律,要是法律有用的话,秦嫣然早就被枪毙一百遍了。
她身为扶桑间谍,如此身份,难道不该死?
她绑架子航,难道没有犯罪?
她上次在工作室门口公然使用飞刀,难道不该死?
可是,她做了再多的违法的事情,最终还是逍遥法外,为什么?
只要手段够高,只要隐藏得够深,便可以玩弄法律与股掌之中。不是吗?
她扶桑间谍的身份,没有人去证实。
她曾在工作室门口使用飞刀,她蒙着面,一身黑,哪怕出动警方,凭借那一段视频,也不能确认就是秦嫣然。
既然如此,那大家都不要法律好了。大家都从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好了。
思及此,安静澜脸色沉了沉,对管家道:“刘伯,送送署长!”
待警署署长离开以后,她又再交代道:“刘伯,交代下去,任何人不得把爷爷重伤昏迷的事情告诉韩泽昊!”
“二少奶奶,这……”管家一脸的为难和不解的神色。
安静澜的眸子里,透着不容置喙的神色:“他现在手头上的事情很重要,不能分心!而且他就算现在回来,也改变不了现在的格局,并不能让爷爷立即醒来,不是吗?”
“是。”管家闻言,立即应下。
安静澜又再看一眼保险柜上触目惊心的血,神色冷凝。她立即掏出电话来,拨通妈妈的电话,在电话里说道:“妈妈,我想请您这边出动一些人,限制秦嫣然离开锦城。”
这一次,换她来主动出击。
Ma那边一听要限制秦嫣然离开锦城,她立即紧张道:“安安呐,你现在在哪里?你快点来医院,妈妈不看到你,总是不能对你放心,秦嫣然的事情,你不要管了,妈妈会安排人抓到她的。你快点来医院,妈妈要看到你。”
“妈,我一会儿就来医院了。您放心,在抓到秦嫣然之前,我绝对不会让她见到我。妈妈,我绝对不会再让自己涉险,绝对不会再让至亲的人来为我挡枪挡刀,妈妈,对不起,让您担心和害怕了。我爱您和爸爸!”安静澜保证着。
她的眸子里滑过睿智又理性的光芒,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因为爱着至亲的人,她也将拿出一些手段来。
三个小时以后,韩泽琦醒了过来。
安静澜挺着肚子第一次踏入韩泽琦与秦嫣然所居的那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