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准时回来。”顾峪昔心想,顺便带一个惊喜回来。
“好吧,那你去吧,老婆亲亲。”
生病的骆盼之格外的粘人,顾峪昔被贴得心软,从他踏出家门那一瞬他就在想着这两天快点过去吧。
。
因为生病,骆盼之没让儿子回来跟他,而是把儿子暂时交给父亲们照顾。而顾峪昔不在的第一天,他开始感觉到自己浑身不适,而这样的不适让他敏感且警惕。
起初是空虚烦躁。
又过了一天,是浑身烧得发疼。
他易感期来了。
卧室里,铺天盖地无法掩饰的乌龙白兰地信息素肆意的横冲直撞,是属于alpha的强势骇人,却又因为无法及时得到舒缓而痛苦不堪。
‘嘭’的一声,骆盼之疼得摔到床下的地毯上,他痛苦蜷缩着,疼得额前的冷汗滑落,用力至极的咬住衣袖,避免自己咬到舌头。
“……顾峪昔。”
他疼得哽咽呢喃,叫唤着自己的爱人。有难受又委屈,为什么顾峪昔还不回来。但又害怕顾峪昔回来,不对,不能让顾峪昔回来,现在顾峪昔已经没有生歹直腔,若是他再有那样的行为可能会伤害到顾峪昔。
那样后果不堪设想。
最好还是在外边呆多几天,他应该能够缓解的。
却不料越来越疼,疼得他渐渐生出阴郁暴躁。
就在这时,卧室门突然被推开。
一道熟悉且温柔的信息素瞬间包裹住充满着躁郁的alpha信息素中,是属于omega的信息素气味。
骆盼之闻着是顾峪昔的香草朱丽叶的信息素,却敏感的判断出这不是alpha信息素而是一道omega信息素,他眸底倏然染上狠厉,手抓住床沿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
“是谁?”
“是我。”
属于顾峪昔微凉的嗓音从门口传来。
骆盼之的手撑着床沿,靠坐在床边,怔怔望着突然回来的顾峪昔,鼻尖上的汗滴落,在真切的感受到被一道omega信息素包裹住,眸中尽是难以置信:
“你……怎么是omega的味道?是我坏了吗?”
只见顾峪昔把西服外套脱下随意丢在床上,慢条斯理解开袖口,而后弯下腰靠近骆盼之,用指腹抹去那滴鼻尖汗,眼镜底下的眸色含着笑:
“我说过的,在你易感期的时候我就是属于你的omega。”
指腹轻轻摩挲过鼻尖,骆盼之倏然握住顾峪昔的手,将他的手指放到鼻间下闻了闻,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嗅觉。
“……怎么可能,你身上竟然是omega的味道?”骆盼之说着说着声音里染上哭腔,抱住顾峪昔的手哭了出声:“肯定是我在做梦,我肯定是疼坏了,要不然怎么出幻觉以为你是omega,你明明是我的alpha,你就是alpha。”
“你可以咬我。”
“……什、什么?”
骆盼之愣然看着顾峪昔跪坐在自己面前,背对着他低下头,扯下后领,露出后颈腺体的瞬间,那道浅肉色的痕迹,染着香草朱丽叶omega信息素从这里浓烈弥漫开,像是一朵正在盛放的玫瑰,清冷而又妖艳。
顾峪昔摘下眼镜,放到床边,侧过头对上骆盼之的目光,轻启唇:“标记我吧,小骆总。”
这漫不经心却又极具蛊惑性的话语在耳畔响起。
属于omega信息素的甜美且诱惑。
骆盼之依旧在与自己的理智搏斗着,他往后退了一步,不敢相信面前的omega是顾峪昔,他肯定是在做梦,是他的幻想。
“怎么可能,你不是顾峪昔,我老婆是alpha。”
就算易感期的疼与这道信息素的甜美在不断攻陷诱惑着他,可他不能相信,这一定不是顾峪昔,他的顾峪昔分明是alpha。
就在骆盼之还想逃时却被顾峪昔摁在床边,圈在臂弯里。
骆盼之眸光微闪,对上面前的顾峪昔。
摘下眼镜的顾峪昔没了平日的那份清冷,伴随着omega的甜美气息,这张脸实在是太有吸引力。
“你不信我是顾峪昔?”顾峪昔轻轻一笑:“我的信息素味道难道不是香草朱丽叶吗?”
“……是,可是你是alpha。”
“那就当做你在做梦吧,我现在就是你的omega,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如果我是omega吗?”
“不行不行,颅内出轨也是出轨,我只爱顾峪昔。”
“我就是顾峪昔。”
“不是!你是omega!我的顾峪昔是alpha好吗!走开走开休想诱惑我!”
下一秒,骆盼之就看到顾峪昔掀起衬衣一角,映入眼睑腰腹上那道疤,刺痛了他的眼。这道疤是摘除生歹直腔手术留下的,虽然很浅,但是却无时无刻提醒着他顾峪昔曾经为了他做了什么。
为他生了孩子,产后大出血摘除了生歹直腔。
“我是谁?”顾峪昔放下衬衣捧住骆盼之的脸,凑近他,温柔道。
骆盼之眼眶渐红:“……可你为什么会是omega的味道?我在做梦吗?”
“我为你打了AA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