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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事论事。”顾峪昔扯上骆盼之的衣领。
“看来还是我不够通情达理了?”骆盼之吻上他的眼皮。
“也不是,只是你霸道而已,总管着我,明明我都说好晚上回去你非得要现在过来。”
“因为我想你。”
“那我们每天都有电话有视频,就只是抱不到亲不到,我发现你可能是恋爱脑。小骆总,我们在生活中事业、爱情、家庭应该要很好的均衡才对。”
“顾峪昔,你又要惹我生气是不是?”
“你看你,最近特别爱发脾气,其实只是一些小事而已,我刚才哄也哄了,结果你又跟我说那么霸道的话,我唔——”顾峪昔话音未落就被吻住。
骆盼之忍无可忍的堵住顾峪昔的嘴,强势攻陷,毫不停歇吻得人眼神迷离。
他是发现了,顾峪昔无比适合律师这个职业,有些东西真的是天赋,竟然敢说他是恋爱脑?
不知道吻了大概多久,顾峪昔觉得有些缺氧,别开脸躲开骆盼之,才刚躲开就被骆盼之掐住脸,他疼得痛呼出声,恼怒瞪着骆盼之:
“你掐我?”
“是,我就是恋爱脑怎么了,我就巴不得天天谈恋爱天天把你挂嘴边挂腰上怎么了?我想你了,我就想来找你,我就吃醋了,怎么?我犯法吗?嗯?”骆盼之半眯双眸,手掐住他的脸颊两侧没让他躲:“顾律师你那么专业,倒是说说看,我犯什么法了?”
顾峪昔感受到掐着脸的手劲,其实也不算很大力,但却透着怒意,他对上骆盼之眸中的不悦,突然间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了自己几句。
“说啊,我就想粘着我老婆犯什么法了,顾律师伶牙俐齿的,肯定可以说出一个所以然来说服我。”骆盼之说道。
骆盼之自然也不舍得掐得太用力,尤其是在看到顾峪昔被自己掐着脸颊两侧掐得脸鼓鼓的,见他又是心虚又是欲言又止望着自己,其实早就心软了。
就是心里还是有股气,竟然说他恋爱脑?
他算是发现,这男人巴不得见不到他好在外边到处跑,怀孕的时候也是这样,表面看起来是高冷斯文,骨子里那就是一只爪子锋利的野猫。
生完孩子后那更别说了,在他身边乖了几个月,现在不得蓄势待发,竟然还说他恋爱脑,真的是伤心了。一直以来都是在他服软,今天不让顾峪昔服软他不是骆盼之。
他就不是男人。
“……”
气氛再次胶着,空气中弥漫着属于骆氏家族优越的基因且强势的alpha信息素,像是一只渐渐苏醒的野兽,野兽鼻间蹭着娇嫩的朱丽叶花瓣,嗅着花的香气,却一点一点的扩散着压迫感。
这一句话反问,问得顾峪昔哑然,好像他这么说是不对,是他太要面子要强。
紧接着便是骆盼之的信息素覆盖在他的身上,尽管在阻隔剂的约束下这道信息素并没有那么浓烈,但对于他而言,骆盼之的信息素就像氧气。
是带着微醺迷醉气味并且吸引着他的氧气,也是能让他顷刻间乖下来的强势信息素。
也在信息素中捕捉到骆盼之低落的情绪。
“你没犯法。”顾峪昔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眉眼低垂,认真反省过后小声道:“……是我犯法了。”
心里又暗骂自己几句,明知道骆盼之一直都很黏他,来找他就来找他这也很正常,他还这么说,肯定让骆盼之很难受。
真的是,总是那么要面子做什么。
臂弯间,骆盼之垂下眸,松开掐脸的手,凝视着身下方才还强势教训他的顾峪昔,见人的语气顷刻间软了下来,深沉眸色稍微好了一些,但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被哄好。
“顾律师那么厉害,怎么会犯法?”他冷笑问,指腹却摩挲着顾峪昔脸颊被他掐红的位置,动作的温柔与强硬的语气截然相反。
“我犯了‘不得让老公伤心的基本法’。”顾峪昔握上骆盼之的手,亲了亲他戴着婚戒的无名指。
骆盼之微乎其微的挑了挑眉,像是被取悦了那般,唇角冷着的弧度有些许缓和的趋势,但还是强忍着严肃,这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挑衅他,不能总是那么容易的心软。
至少再态度强硬多几秒。
好歹让他找回点老公的地位。
顾峪昔见骆盼之还无动于衷,他就不信还不能哄好这男人了,于是将双臂环上他的脖颈,凑近他的耳旁,服软道:
“骆法官,我错了,判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骆盼之:果然,老婆不乖的时候就不该那么快心软,至少坚持两秒后再心软,有糖吃。
顾峪昔:那你不是也两秒就被我哄好,真快。
骆盼之怒:男人不能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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