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闻, 跟人事说一下明天开始顾律师休假,他的工作安排其他法务交接一下,除了很棘手的纠纷需要他处理,要找他之前先找我。”
“啊?”许闻站在骆盼之办公桌前等着文件签名, 然后就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休假弄得有点蒙:“什么假?”
“产假。”骆盼之在文件上潇洒的签完名, 把文件递给许闻,面带微笑道:“带薪, 时间是一年半, 交给你了, 谢谢。”
许闻:“好。”
骆盼之见人还杵在跟前:“还有事吗?”
“顾律师不才五个月吗?那么早休产假啊?是身体又不舒服了吗?”许闻提出小小的疑问, 毕竟也是知道顾律师怀这个孩子本来就是奇迹,加上又是多灾多难。
骆盼之靠坐在椅背上, 他摩挲着手中的钢笔,微笑看向许闻:“我是总裁你是总裁?我说批一年半你有意见?”
许闻心想他哪敢, 默默摇头:“没有。”
骆盼之抬起手,漫不经心地朝他挥了挥:“带门出去。”
“好的。”许闻抱着文件准备出去。
“对了许闻。”骆盼之突然想起两件很重要的事, 他喊住许闻:“帮我换一辆房车, 一定要稳还有舒服,明天开始所有行程往后推,或者是听骆总的安排。”
许闻:“?”骆总???小骆总这是已经准备开始陪产的事情了吗???
他也没敢多问,因为不用问都知道是为了谁,作为被塞狗粮塞得最多的一位基本上都是秒懂。
“好的。”
毕竟前段时间传的沸沸扬扬戒指事件, 万千omega痛失梦中情A,含泪另寻其他目标。虽然小骆总没有大肆宣传自己结婚的事情,但谁不知道银河集团的小骆总英年早婚呢, 只是大家不敢随便议论而已。
办公室门缓缓关上, 骆盼之推开椅子站起身, 拿出手机给他大爸打电话。
此时此刻,骆清野正在艳阳高照南半球钓鱼,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把准备上钩的鱼给吓跑了,他面露恼怒:“谁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我鱼都跑了!”
太阳伞下,正在享受着阳光沐浴的楚熠桥戴着墨镜,眼睛都没有睁开,懒懒道:“这铃声不是你儿子的吗?”
骆清野扶了扶脑袋上的草帽,瞥了眼放在小板凳上的手机来电显示,属实是儿子,嫌弃摇头:“好不容易休息,不是很想接。”
这段时间他们两人一直在实验室忙着新药的事情没有停过,心想休息两天出去走一走,毕竟年龄也大了,不能把自己逼得那么紧。
“是右盼吗?”楚熠桥问。
“嗯。”
“接吧,他很难得给你打个电话,不接就没有下次了。”
骆清野:“……倒也不用这么割裂我跟骆盼之的父子之情。”
楚熠桥笑了笑:“这不也是你骂出来的父子之情吗?接吧,他给你打电话那一定就是很重要的事情,不然都是找我的。”
骆清野心想好像也是,右盼这家伙从小就不怎么粘他,估计也是自己对这小子太严格了,就算是有事也不会跟自己说自己扛,现在给他打电话估计是真的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他把手中的鱼竿放下,拿起手机接通:“二少爷,有何贵干啊。”
总裁办公室落地窗前,骆盼之俯瞰着窗外高楼间的鳞次栉比,面容冷峻,听到他大爸的声音:“大爸,能帮我个忙吗?”
骆清野一愣,他看向楚熠桥,还真的被老婆说中了:“怎么了?”
“国际督查组年度审核,认为银河集团的BO性导剂+不具备进入F国BO人群市场,但问题是,BO性导剂+已经进入F国市场,督察组却把所有BO性导剂+扣押。”
骆清野的手颠玩着随意捡的小石头,听到这事笑出声,眸底尽是冷意:“督察组无端扣留银河集团资源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又拿什么名头来堵塞你?”
“因为L洲的二次分化事件,BO性导剂资源不够。”骆盼之有些烦躁,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大爸,因为这事我去F国五天,但还是没能解决,回来我才知道峪昔发烧,他也不告诉我,我真的很愧疚。”
骆清野表情倏然一沉:“峪昔又发烧了吗?有去看医生吗?”
“他刚才说困还在休息,量了体温低烧,等他醒了我让医生过来看。”
骆清野越想越气,把手里的石头一丢站起身:“你这段时间休息陪着峪昔吧,这事我来解决。”
“谢谢大爸。”
骆清野挂了电话后,拿起小板凳挪到楚熠桥躺椅旁边,自然而然开始给老婆捏腿:“这个督察组真的是指不定哪里有点问题,又把性导剂扣下来,L洲的二次分化人畜共患病事件银河集团没有捐过医疗物资吗?出于人道主义,能力范围内,发起的请求都送过去了,督察组有什么资格扣?”
楚熠桥感受着捏腿的力度,懒懒躺着,只见墨镜下唇角微陷清冷的弧度:“自然是以为我退到银河集团董事长的位置不管事,也以为你卸任国际BO协会主席的位置就没了BO性导剂准入全球市场的权利。”
“那我去国际督察组一趟?”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