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楚顾之有些抱歉:“是我跟他说了你易感期的事情,本来我只是想让他吸引你出来,我连医生都安排好了,准备给你注射阻隔剂跟抑制剂,但我没想到他……”
“他很爱我。”
楚顾之:“……?”
骆盼之拍了拍他哥的肩膀,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没事,我不怪你,就算你不说他也找我的,因为他不会舍得我那么痛苦的,毕竟他那么疼我,这几天肯定也是找我找得焦头烂额。”
楚顾之:“……你还挺自信。”顾律师可是亲口跟他说的他们俩没在一起:“所以你们俩这是在一起了还是没在一起?”
“我们早就在一起了,真的,感情很好。好了我现在要去给他拿衣服,你慢慢走回去吧。”骆盼之说完便快步的离开。
衣服?
楚顾之看着骆盼之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歪着脑袋,衣服不是已经拿来了吗?
“嘀”的一声,骆盼之指纹解锁打开顾峪昔的家门,结果一进去就是一股酒味,他拧了拧眉。还没来得及开灯,脚边感觉碰到了什么,发出了清脆的倒地声。
他摁下屋内的开灯键,全屋亮起的瞬间,脚边空了的酒瓶、包括不远处吧台上歪倒的空酒瓶映入眼帘,表情倏然沉了下来。
这家伙是喝了多少酒?
还敢给他这么喝?
这是把酒当水喝吗?
骆盼之快步走到厨房里,结果刚踏进厨房就看到被撕得满地的纸,是他之前贴在冰箱上的温馨提示,还有每天早上的清晨告白纸条,全都被撕碎了。
连画的爱心都被撕了。
他抬眸看去,最里边那面放着很多藏酒的柜子是打开着的,虽然里边的酒没有空,但是最顶上那一排是空的,目测至少喝了五瓶。
也就是这三天顾峪昔是又喝酒又把他的纸条全给撕了在泄愤。
——没事,我不怪你,就算你不说他也找我的,因为他不会舍得我那么痛苦的,毕竟他那么疼我,这几天肯定也是找我找得焦头烂额。
骆盼之:“……”
这三天顾峪昔焦不焦头烂额他突然不知道了,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很焦头烂额。很明显,顾峪昔丝毫没有怕“敢一次喝完一瓶,进你十次”的警告,而是用这种方式在警告他,就是要他心疼。
就像他在易感期为了让顾峪昔不靠近他骂了‘滚’,还是帮他度过了易感期,最后自己没轻没重弄伤了顾峪昔的生歹直腔,事后就是要他心疼。
他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满地的碎纸,无奈至极的揉着脑袋,微乎其微叹了声气,最后妥协的弯下腰捡起这些纸条,星点纸片都被他捡了起来,也没舍得丢掉。
“怎么那么倔呢。”
这个世界上,他以为没有什么能难倒他骆盼之的,包括当初企图继续施展魅力‘夺人所爱’的他。他以为跟顾峪昔顺理成章在一起了,那就是在一起了,但是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人的性格跟脾气是跟外貌截然不同的。
表面看起来清冷,实际上卸下矜持是会撒娇,会粘人,而且还是看心情的那种。
心情好了,他就幸福。
心情不好,他也只能依着。
现在又发生了这件事情,顾峪昔自尊心那么强的一个人自然不会愿意那么轻易的放过他,连他哭肿了眼都还没要松口原谅他。
骆盼之把撕碎的纸条放进透明的盒子里,在灯光勾勒下,贴在盒子边缘的纸片上半截的‘喜欢’‘爱你’的字眼隐约可见,他给全部收好。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这个世界上能让他心甘情愿放下身段的哭、能随意左右他心情、能难倒他的只有一个人。
就是顾峪昔。
那他就再追一次。
这一次光明正大的,要告诉所有人,他骆盼之喜欢顾峪昔。
作者有话要说:
顾峪昔:我也不想心软,可是盼盼喊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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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奖竞答,顾律师什么时候顶不住!!
啧,不过是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恋爱酸臭味,我可不柠檬哦。
(呜呜呜我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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