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抗拒，反而激烈起来。
直到她渐渐放弃抵抗，渐渐滩在他的怀里，他才松开她，问：“跟顾遇之见过面了？”
声音明明冷静、沉着，便仍掩不住那股醋味。
陆熙宁点头。
“都说了什么？”靳少珩又问。
陆熙宁看向他，尤其是眼睛，道：“他说你是靳少珩。”
男人闻言神色很淡，似乎只有唇线抿紧了些。
他知道她是试探，可脑中闪过那天发生关系时，她无意识吐出靳玦的名字时的模样。
“你希望我是吗？”他反问。
陆熙宁皱眉。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她希望？
这个答案太模棱两可。
四目相对，一时谁都没有说话。
可陆熙宁不死心，她还慢慢抬手伸向他的面具。
可指尖落在金属上时，手却还是被他攥住了：“不要。”
这一声带了无法掩饰的急切，以及恐惧。
是的，他害怕她看到他面具下的脸。
但是为什么呢？
因为毁容？因为丑陋？还是因为他面具下的五官，是她心中所想的那个人的脸？
陆熙宁与他对视，男人的眸子里满是她看不懂的复杂。
“如果你愿意，也可以把我当成他。”这是靳少珩最后的回答。
陆熙宁最终略显失望地抽回手，道：“既然你回来了，我就先走了。”
靳少珩并没有挽留，道：“我让人送你。”
陆熙宁颔首。
江城亲自开车，一路将陆熙宁送到楼下。
林知意最近都跟父母住，所以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到家后，陆熙宁直奔洗手间。
她将门反锁后，才敢把手藏在大衣里的手抬起来。
中指与无名指间缠着两根男人黑色的短发，她把它们取下来，收进事先准备的密封袋内。
之后拿出手机，给一个没有备注的微信号发信息：“宛央，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