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你吃过我的。”薄丞舟抬眉笑道,从以前的傅斯壑到后面的楚臣,哪次都是他有危机感。
“有。”贺晚浅回忆道,“那次医学研讨会,我偷听到都雯说她怀了你孩子的事,我吃了一个月的醋,问也不敢问你。”
薄丞舟嗤笑了一声,“夫人还有偷听这毛病,我说你那天为什么躲着我。”
“明明是我在花园里散步,你的话自己进我耳朵的。”贺晚浅抿唇笑道。
“都雯的孩子是阿远的,不是我的。”薄丞舟虽然觉得这个事情贺晚浅已经知道了,但还是有必要和贺晚浅解释一遍。
“嗯,我知道了。”贺晚浅点头道。“早点休息,明天手术加油。”
“好,晚安。”薄丞舟回道。
“晚安。”
挂断电话后的贺晚浅看了眼卧室里熟睡的薄念,萌生了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