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太监谁更硬!”
“你把王僚怎么了?”
“别急,答完我的问题,你就可以去见他了。”
“好,好,好,你很好啊!”
韩济一声冷笑:“不用夸我,为什么围杀燕山派,说!”
卫公也是一声冷笑:“你想死我也不拦你,问河伯去吧!”
韩济闻言,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你还有什么遗言。”
“哼哼,韩济,你年岁不大,手段如此狠辣,需知天道轮回,你今日陷杀我八十二人,他日必遭报应!我在地狱等着你!哈哈哈哈……”
笑声未落,一条细密的红线已挂在他的脖子上,同时也带走了他全部生机。
燕山群师弟坟前,韩济将卫公人头祭在坟前,“噗通”、“噗通”、“噗通”磕了三个响头:“师弟们,师兄没用,救不了你们,但你们的仇,师兄报了!你们安息吧!”
话毕,韩济又在坟前磕了三个响头,眼泪已如断线的珠子从韩济通红的眼睛里流下脸庞,“吧嗒”、“吧嗒”滴在地上。
忽然,“扑通”一声,韩济晕倒在地,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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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十三日的暗杀、偷袭,往复奔袭,韩济的精神和体力都已压榨到极限,如今大仇得报,精神一松,昏死过去。
韩济醒来,时光已过多日。韩济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一低头看见了趴在床沿的宋宁,原来自己不知怎么已回到了燕山派。
韩济一起身,宋宁惊醒,脸上笑出花来:“韩大哥,你醒了!”
“太好了!”
宋宁一把抱住韩济,软玉温香抱个满怀。韩济看了看宋宁,却觉得自己明明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只好轻轻拍拍了宋宁娇巧的后背:“我没事,放心吧。”
“嗯,”宋宁起身,轻轻揉了揉眼中泪花,兴冲冲的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喊:“我去告诉师父!”
没多久,燕山上下众师弟已挤了满屋,七嘴八舌的问候起来,连裴庆一家也现在门外满脸灿笑。
“师兄,那卫公是你杀的吗?”
“废话,除了师兄还能有谁?”
韩济仍旧想笑,却依旧笑不出来。众师弟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热闹了一阵之后,掌门青云子踱步而入,叫散了众弟子,连着裴庆、宋宁等人也被送出房去。屋内只剩下韩济、青云子及众位长老。
青云子坐在韩济床边,关切的问道:“孩子,现在觉得怎么样?”
“师父,我,我……”
“怎么了?”
“我,我好像不会笑了……”
青云子脸色微暗,伸手搭脉,看了看二长老。二长老让过师兄,也伸手搭了搭脉:“师兄,脉象上看,济儿并无异常。”
青云子捻了捻胡子,飘然如仙,心下已然明了:“济儿,众长老都在,为师问你,你可知错?”
韩济闻言一惊,思索半天:“师父,徒儿……徒儿不知错在何处啊?”
“为师问你,那八十二人可是你所杀?”
“是。”
“只惩首恶,从者不论。你要知道,宋庭卫里许多人不过是当差吃饭,迫不得已,你为何不分青红皂白,痛下杀手?”
“师父,他们杀了我燕山派十二人,那都是我的兄弟手足啊!”
“你所杀之人难道就不是别人的手足?”
“我……”
“济儿,冤冤相报何时了,冤家宜解不宜结。”
“师父……”
“我再问你,就算要报仇,就算要杀人,但人既已死,种种过往便成云烟,你为何又要将他们枭首利用,毁人遗体?”
“我……”
“我辈走的是侠义道,为人行事都应磊落坦荡,你如此行事,与歪门邪道何异?”
“师父……”
韩济一时不能理解青云子的话,非是他没有灵根,悟性不足,只是杀孽蒙心,钻入了牛角尖。
“济儿,为师罚你到后山面壁一年,你可服气?”
韩济想说不服气,但嘴里却还是恭敬念道:“弟子服气领罚!”
韩济是青云子一手养大,如师如父,就算韩济不能认同师父所讲的道理,但对师父的敬重却让他心甘情愿执行青云子的所有决定。
(本章完)